讓我以這麼不堪的方式去S。
還要我背負通奸的罵名,讓我S都不得安寧。
這樣的S法,以秋湘的腦子是想不出來的。
我很確信,真正害S我的,正是眼前這個人畜無害,一臉慈悲的絕世美人。
而秋湘隻不過是她手中的刀而已。
我伸手抓在她的臉上,真的很想看看她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皮下面藏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。
可惜我什麼都抓不到。
3
說完這些話,她點了炷香,對著我的墳堆,點了點頭,便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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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走時,她傾城一笑,丹朱輕啟:「蘇唐是個好姑娘,我會好好補償她的。」
沒過多久,裴溯的同僚急匆匆趕來說:
「小小被長公主帶走了。」
「說是可憐她沒了娘,要認她做幹女兒。」
等裴溯趕到公主府的時候。
她正帶著小小在後院裡蕩秋千。
小小被她扶著,高高的飛起,突然繩子斷裂被甩了出去。
還好裴溯趕到的及時,小小被裴溯接住,緊緊的抱在懷中。
「爹爹,我怕!」小小驚魂未定,顫抖的,蜷縮在裴溯懷裡。
「什麼破東西,竟敢傷我女兒,來人,把它給我拆了。」
長公主這才拍了拍手,叫人上前來把秋千燒了。
說著,走上前來,居高臨下的看著裴溯。
「我看你忙的顧不上小小了,所以就自作主張,將她接了回來,你不會怪我吧?」
「我和小小很投緣,我打算收她做幹女兒,你沒意見吧?」
裴溯放開小小,將她交到同僚手上,讓他帶著小小先走。
他自己則跪在地上,感恩戴德道:
「是小民愧為人父。」
「小小能得公主青眼,那是她的上輩子修來的福氣,我這個做爹爹的,高興還來不及了,怎麼會不同意。」
「長公主對小民的大恩大德,小民一定銘記於心,沒齒難忘。」
「若長公主有用的著小人的地方,小民肝腦塗地,萬S不辭。」
看到裴溯終於肯低頭,她終於露出了真情實意的笑容,上前摸了摸裴溯的臉,勾住裴溯的下巴:
「裴公子嚴重了,那用的著如此,隻要……」
說著,她轉身要走,被裴溯一把拉進了懷裡。
拉著她的手,去解自己的外衣帶子。
他笑的好看極了,可卻無端讓人膽寒。
4
最終,裴溯放棄了他努力多年,好不容易才得了的官位,成了長公主後院裡,鶯鶯燕燕的一員。
看著他穿著袒胸露腰的薄衫,低眉順眼的混在人堆裡,我心裡痛的要S。
他們一大群人,圍在長公主身邊,討好獻乖。
再過不久,長公主就要進宮了。
這次進宮,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出宮了。
因為聖上病了,她必須要一直守著聖上才行。
臨走時,裴溯自請進宮服侍,長公主猶豫了。
在這長公主府,她是主子,是我朝最尊貴的女人,她怎麼做,都不會有人來質疑她,說她。
不過就是養幾個面首,就算傳了出去,也不過就是名聲難聽了些罷了。
可若是把人帶到了宮裡。
那可是禍亂宮闱的大罪。
裴溯紅著眼,一臉失望的看著長公主。
「是奴僭越了。」說著便作勢要走。
另外兩個比較得寵的面首也衝上來,纏著她,要跟她一起進宮。
「奴也去,公主可不能偏心!」
他們一個叫顧泓,一個叫容塵,都是新進才收進院子裡的。
顧泓原本是世家弟子,父親是個五品小官,為了得到他,她捏造罪名,誣陷顧泓父親草菅人命。
容塵是不受寵的侯府庶子,他爹為了給他大哥謀個好官位,親自將他送到了公主府,他是真心愛著長公主的。
看著三人為了她爭風吃醋,長公主高興極了。
可最後還是誰都不帶,而是選了一個最不受寵的男寵薛潘去了。
她雖然荒淫,可因為童年的經歷,做事謹慎,這麼做隻不過是投石問路罷了。
她帶著薛潘進宮沒過多久。
宮裡宮外,都在盛傳長公主私德敗壞,圈養面首不說,還把人帶進了宮裡,穢亂宮闱,欺君枉法。
裴溯發動所有資源,為這些謠言添磚添瓦。
可為了小皇帝,這些消息都被輔政太尉範雲陽攔下來了。
但長公主不知道,她都已經準備好要犧牲掉薛潘了,隻要朝堂上一有動靜,她便立刻S了薛潘以證清白。
可如此放肆的舉動竟然沒有被人指摘,便以為是自己的權勢更盛了。
她多年養成謹慎小心的習慣,被撕開了一道口子。
5
於是裴溯再次請求入宮侍奉的時候,她同意了,堂而皇之的讓裴溯進了宮。
她說裴溯隻是新進宮來侍奉她的太監,她的皇弟便信了。
之後,在裴溯的刻意引導下,長公主越來越大膽,越來越放肆。
她公然指鹿為馬,將自己後院的那些人以太監,宮女的名義帶進了後宮。
白日裡和他們嬉笑玩耍,追逐打鬧,晚上酒醉迷離,輪番激戰。
她的男寵們,誠然有一部分是被逼無奈的,但也有一部分是看中了長公主的權勢,主動入瓮的。
那部分男寵們仗著她的權勢,奸淫宮女,辱罵太監,甚至玩S了幾個宮女,S了許多長相不錯的小太監。
也被她按下來了。
宮人們見了她,無不戰戰兢兢,如履薄冰。
在裴溯的推波助瀾下,她完全把皇宮變成了自己的後院。
她高興極了,卻完全看不見這裡面的危險。
裴溯因為獻計有功,成了她最信任的人。
讓她的權勢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可是還遠遠不夠。
於是,當薛國公夫人徐氏給長公主遞了帖子,邀請她參加女兒的生辰宴時,便自作主張同意了。
這薛國公是先帝原先的寵臣,也是先帝欽點的輔政大臣,可卻隻是範雲陽的副手。
他想將自己才七歲的女兒送進宮中,可範雲陽卻S活不同意,於是他便想通過長公主來達成目的。
裴溯的老師兼上司京兆尹章淮正是範雲陽的門生,所以他對此事早有耳聞。
之後,裴溯去找她。
她身披紗衣,斜依在皇後的寶座上,顧泓給她捏肩,容塵幫她喂葡萄。
身後,幾個新來的小(太監)變著花樣逗弄她,終於她發出一聲舒適到了極致的呻吟。
這才抬眼看了眼跪在紗帳外的裴溯。
擺手讓伺候的宮人都退下,隻留下顧泓,容塵。
攏了攏衣袖,走過來的捏住裴溯的下巴,上下打量了片刻,一手扶上裴溯的面頰,嬌笑道:
「裴郎這次是又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本宮嗎,說說,本宮愛聽!」
裴溯偏過頭,遠離了她的髒手。
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。
「奴才自作主張,接下了薛國公府遞來的帖子,請長公主治罪。」
長公主不悅的站起身來,容塵已經懂事的將鞭子遞到了手裡。
長公主揉了揉眉心,挑著眉揮了揮手中的鞭子。
「給本宮一個理由!」
裴溯突然站起身來,嘲弄的看著長公主。
「靠著你的九皇弟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全天下最尊貴最有權勢的女人了?」
說著,指了指自己,顧泓,容塵笑道:
「你當真以為自己帶了我們這麼幾個廢物進宮,沒人置喙就是個人物了嗎?」
「不過是個空有名頭,沒有實權的傀儡罷了。」
最後,裴溯直接指著長公主的鼻子破口大罵:
「不止是你,還有你的皇弟,當今的聖上,在我看來,不過都是任人宰割的傀儡罷了。」
「人家高興,給你點甜頭,讓你能在這小小的宮闱裡胡鬧一番,不高興了,你和你皇弟的性命,怕也隻在人家一念之間。」
長公主笑不出來了,裴溯這話,正是她初嘗權利後的擔憂。
裴溯和她後院那些人的吹捧,養大了她的胃口,讓她不再滿足於現狀,不想一直活在太尉的這顆大樹的陰影下。
以前,她從沒想過和太尉作對,把自己的後院全部搬進後宮,算是一次對太尉底線的試探。
她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,可竟然成功了,而且順利的不可思議。
於是她原諒了裴溯的無禮,走上前去,抓住裴溯的焦急道:「裴郎可有什麼好計策?」
見目的已經達成,裴溯連忙跪下,呈上薛府送來的帖子:
「薛國公此舉必是想求長公主立他女兒為後的。」
「若是長公主做成了此事,既能彰顯長公主的聖德,又賣給薛國公一個人情。」
「就算是太尉也不得不對您另眼相待。」
6
事情進展的很順利,很快,年僅七歲的小皇後便入宮了。
看著眼前還不到她腰間的小人恭恭敬敬的叫她「皇姐」。
她笑的張狂極了。
「聽薛公所言,範雲陽那個老匹夫好似吃人的老虎,看來也不過如此。」
「本宮不過是稍微提了一嘴,這不就成了嗎?」
「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兒了,真沒意思!」
說完,便讓小皇後回她自己的寢宮了。
她以為,範雲陽是因為她的迫於她的威脅不得不同意小皇後進宮。
可她不知道,薛範兩家原本就是姻親關系,小皇後不僅僅是薛國公的愛女,也是太尉範雲陽的侄女。
範雲陽之所以不同意,完全是因為愛惜自己的羽毛。
可薛國公竟然買通了長公主,向他施壓,範雲陽無奈,便同意了。
小皇後進宮不久,小皇帝的病便痊愈了。
長公主迫不及待地想把手伸到朝堂去。
於是便趁著用膳時,提出要跟著小皇帝上朝去。
「阿弟你病才剛剛好,那些太監宮女們笨手笨腳的,根本照顧不好你。」
「明日早朝,讓皇姐過去照顧你吧。別回頭又病了,又得一直麻煩太尉。」
「太尉年紀大了,我們總不能事事都仰仗太尉是吧。」
小皇帝愣了愣,夾了一口菜喂進嘴裡,假裝沒聽見。
「皇姐你嘗嘗,這魚可真好吃。」
長公主不悅,直接借口身體不適告退了。
放在以前,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。
小皇帝嚼著嘴裡的魚肉,皺了皺眉頭。
他生病這些日子,他的皇姐好像變了許多。
很快,他讓所有人都退下,隻留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太監。
小太監出來之後,便匆匆離宮去了。
裴溯因為獻計有功,被長公主委以重任,成了這皇宮內院實際上的掌權人。
宮裡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。
可他什麼都沒說,什麼都沒做,仍由小太監出宮去了。
7
小太監從宮外回來之後,小皇帝再看長公主的眼神就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