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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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賤人,看我不撕了你的嘴!”


“來啊,誰怕誰!”


秦姝的體力恢復,撸起袖子就要迎戰。


然而……


嘭的一聲響!


秦招娣還未靠近,就被一腳踹出數米遠,狼狽地趴在地上。


動手的居然是謝瀾之。


目睹這一幕的秦姝,差點跳起來給男人鼓掌。


踹的好!


這一腳,簡直踹到她心坎上了。


渾身肆意著怒火的謝瀾之,條件反射地踹完人後,立刻心生悔意。


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手。


著實衝動了。


謝瀾之對趴在地上,被踹得爬不起來的秦招娣,沒什麼歉意地說。


“抱歉,條件反射了,你離我遠點,我這人攻擊性比較強。”


他絕對不承認剛剛在遷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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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僅因為秦招娣敢欺負到秦姝頭上。


還因她靠下作手段嫁給郎野,給郎野戴綠帽子,更是仗著軍屬身份欺負村民。


“哇!!”


秦招娣僅懵了一瞬,張嘴就發出悽慘的嚎叫。


“快來人啊!軍官打人了!要把我打死了!”


“我不活了,那麼大的官,竟然欺負我一個女人!”


本來湊上前看熱鬧的人,聞言如候鳥般散去,還有幾個人高聲喊道:


“我就是路過的,什麼都不知道,啥也沒看到!”


“這天可能要下雨了,趕緊回家收被子去。”


“我家院子裡還晾著衣服,快走快走!”


人群散去的速度,猶如風中的沙丘,眨眼就不見蹤影。


這一幕,把秦姝給看傻眼了。


她表情呆愣地去看謝瀾之,後者看起來,好像更生氣了。


秦姝不解地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

那些村民,似乎並不是在害怕。


見秦招娣被收拾,他們好像還挺期待的樣子。


謝瀾之氣的胸膛起伏不定,指著趴在地上,同樣目瞪口呆的秦招娣。


“這個女人仗著是軍屬身份,一直欺負附近的村民,搶奪他們的勞動成果!”


親耳聽到阿木提說的時候,他還沒什麼感覺,看那些村民對秦招娣恨之入骨的眼神。


謝瀾之才對這件事,有了更深的體會,怒意也更甚。


秦姝不可思議地去看秦招娣,吐槽道:“你可真不要臉!”


“那都是她們自願給我的!”


秦招娣見人跑光了,也不甘示弱,梗著脖子大聲嚷嚷。


秦姝嘲諷道:“你連自己侄女的未婚夫都搶,半夜鑽到人家少年的被窩,強迫人家認下你,你這種沒臉沒皮的女人,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!”


不等秦招娣反駁,秦姝拉著謝瀾之的胳膊轉身。


“我們走!”


秦招娣這個女人死有餘辜。


如果不是殺人犯法,秦姝都想學前世的郎野,把這個害人精給弄死。


謝瀾之被拉著往前走,沒走幾步,就被秦姝嫌棄地甩開手。


板著臉,面無表情的秦姝,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。


果然,女人心海底針。


謝瀾之有點回味,那個嬌滴滴喊他老公,又甜又軟的秦姝。


他黑眸瞄著秦姝,薄唇緩緩翕動:“還在生氣嗎?”


秦姝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。


謝瀾之立刻放慢腳步,沉靜眼眸凝著她。


秦姝眼睑輕抬,盯著謝瀾之被衣服遮掩,烙印著女人牙印的那條胳膊。


意外得知前世特大慘案,她的心情很煩躁,也很焦慮。


連帶著對謝瀾之的耐心也有限。


她開門見山地問:“謝瀾之,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相好的?”


第45章 親得兇一點,就哭著說害怕


“?”


謝瀾之滿臉問號。


相好的?這話從何說起。


他同職崗位調到963營地,也就一年時間,認識的女同志,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。


這還包括駱師的妻子,跟衛生院的護士長。


謝瀾之雙眉緊蹙,渾厚嗓音略沉:“不要胡說,我哪來的相好的。”


秦姝見他不承認,面上不顯,心底嘲諷地笑了。


果然,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。


謝瀾之否認了,秦姝也沒有多少的失望。


她又不是要跟這人談感情,互相利用的過日子罷了。


秦姝眸底氤氲著一層淺淡的疏離,岔開話題:“喬根妹找到部隊的事,我聽別人說了,這件事謝謝你。”


這事在營地裡都傳遍了。


她下午出來時,碰到幾個軍嫂,從她們口中知道的。


當時,秦姝還在氣惱謝瀾之,都在外面有姘頭了,還親她親得那麼用力。


聽到這事,沒等她的感激之情醞釀好,就得知謝瀾之對她的汙蔑。


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

謝瀾之立刻察覺出秦姝的疏離與生分,眉宇間的紋路愈發深了。


他沉聲說:“你是我妻子,這是我該做的。”


秦姝唇角彎起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滿道:“雖然你幫了我,也不能敗壞我的名聲。”


“別人都在傳我愛哭,膽子小,還身嬌體弱,搞得我跟瓷娃娃一樣嬌貴。”


“你得給我澄清情況,我可沒那麼不堪。”


謝瀾之環視著身材嬌小,曲線曼妙的秦姝,覺得沒有澄清的必要。


親一下,就掉金豆子,不是愛哭是什麼。


親的兇一點,嬌聲嬌氣的說害怕,這也是事實。


至於身嬌體軟。


謝瀾之感受過峰巒碰臂,也摸過秦姝的小手,還摟過她的腰肢。


不敢說秦姝全身柔弱無骨,也絕對稱得上是身嬌體軟。


秦姝順著男人的視線,看向自己的鎖骨下方。


“你看什麼呢!”


她美眸微怔,雙手交叉擋在身前,惱羞成怒地質問謝瀾之。


眼角帶媚的盈盈美眸,如清泓般清澈動人,蘊含著溫婉靈動的真實情緒。


謝瀾之被秦姝這一瞪,仿佛置身於一汪泉水中,渾身說不出的舒坦。


他不自在地摸著鼻尖,低聲說:“沒必要解釋,哪樣不是跟你沾邊,這樣挺好的。”


什麼挺好的?


愛哭,膽子小,手不能提肩不能抗。


都被貶成人人唾棄,好吃懶做的女人了,還挺好?


還有,她怎麼就跟愛哭膽子小沾邊了,原來她在狗男人的印象中是這樣的?


秦姝眼神很兇地瞪著謝瀾之,氣得想要用牙咬他。


嗯?


為什麼會想到咬人?


好奇怪!


秦姝揮去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,對謝瀾之兇巴巴地說。


“我不管,總之你不能讓人那樣說我,太丟臉了!”


謝瀾之看她氣得眼尾泛紅,眸底含著水跡,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。


他心下一亂,下意識哄人:“知道了。”


“算你識相。”


秦姝滿意了,揚起傲嬌的下巴。


至於哭,那是不可能的事!


她隻是情緒一激動,就會顯在臉上。


兩人散步般回到營地,一路上遇到認識的人,會打幾聲招呼。


謝瀾之把秦姝送回家,馬不停蹄地去了訓練操場。


獨自在家的秦姝,把從家裡帶來的笨重手提箱拿出來。


她從裡面翻出來一個鑲嵌著金龍羅盤,鍍銀的復古金鏈子。


秦姝白皙指尖輕撫羅盤上,密密麻麻,讓人眼花的符號文字。


她盯著羅盤上的金龍看了許久,眸底溢滿沉重情緒。


半晌後,秦姝把羅盤掛在脖子上。


看著有些分量的羅盤,真戴到脖子上,沒有絲毫墜感。


秦姝收拾好東西,把今天挖的比較常見的藥材,都處理了。


晚上。


謝瀾之跟阿木提一起回來的。


兩人在吃飯的時候,不經意提起白天訓練的事。


阿木提好奇地問:“瀾哥,今天下午駱師挑了一批人走?”


“嗯——”


專注幹飯的謝瀾之,言簡意赅地應了一聲。


阿木提來了興致,期待地問:“聽說他們要進山松松筋骨,是真的嗎?”


所謂的松筋骨。


就是參與有傷亡的作戰行動。


謝瀾之幹飯的動作停下來,深沉如有實質的目光刺向阿木提。


他聲調微冷地問:“你聽誰說的?”


“他們都在議論這事。”阿木提討好地說,“瀾哥,我也想參加行動。”


“不行!”


謝瀾之想也不想,不容置疑地拒絕。


阿木提滿臉失落:“怎麼就不行了,我比他們有作戰經驗!”


謝瀾之正色道:“這次的行動跟我上次的任務有關,你要留守後方。”


阿木提一聽就急了:“那我更要參加了,我要把那些人的老窩給炸了,給瀾哥報仇!”


謝瀾之神色微緩,依舊沒同意:“這次要的都是生面孔,行動屬於先禮後兵。”


阿木提被堵得啞口無言。


他跟三不管區域的某些勢力接觸過,還暴露了身份。


交涉行動,還真不適合他這種,在三不管區域混過的老油條。


秦姝聽到這裡,沒把這事跟前世全軍覆沒的特大慘案,兩者聯系到一起。


晚上給謝瀾之針灸結束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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