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4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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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仿佛感覺不到疼,拼盡全力想要把男人給拽起來。


“謝瀾之,你別玩了,我認輸好不好,你真的嚇到我了,你起來跟我回家!”


“孩子還在等我們,他們一直在等爸爸,瀾哥,不要睡了,我們一起回家!”


身體虛弱的秦姝,根本就拽不動謝瀾之,還差點把自己跌入棺材裡。


秦姝的手顫抖地摸索謝瀾之,在握住男人冰冷的手時,眼底的淚水再次湧現。


她嗚咽著哭喊哀求:“瀾哥,你身上好涼,我給你暖暖好不好?”


秦姝把謝瀾之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,已經泣不成聲了。


“瀾哥,你醒醒,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……”


謝瀾之的手太冰冷了,秦姝抱著男人傷痕累累的手,不停地用手揉搓。


死人的屍體溫度,如同冰塊捂不熱,稍有熱氣,也很快散去。


秦姝又慌又懼,紅唇湊近謝瀾之的手吹熱氣,依舊於事無補。


她實在是沒辦法了,緊緊握著謝瀾之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:“瀾哥,你是不是冷啊?我給你暖暖身體好不好?”


話音剛落,秦姝吃力地爬起來,跌跌撞撞翻進棺材裡。


“嫂子,不要!”


門外的阿木提看到這一幕,大聲阻止。


秦姝雙手雙腳抱著冰冷的屍體,用體溫給謝瀾之傳遞溫暖:“我抱抱你,抱抱就不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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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體孱弱,身上本就沒有多少熱氣,熱氣很快被冰冷的屍體驅散,變得跟謝瀾之一樣冰涼。


秦姝緊緊摟著謝瀾之,喉間發出輕顫的嗚咽:“你就是個騙子……你答應過我的,一起生一起死……”


“謝瀾之,你騙了我……你怎麼能這樣……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……”


秦姝身體蜷縮在狹小的棺材裡,雙手摟著謝瀾之的脖子,把臉埋在男人的胸前,哭得像是個孩子一樣委屈。


“噗——”


悲痛欲絕的秦姝,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。


刺目的鮮血把棺材染紅,血霧滴落在謝瀾之稜角分明的面龐。


秦姝的眼底瞳孔急劇收縮,顫抖的指尖,慌亂地抹去謝瀾之臉上的血。


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
她越擦,謝瀾之臉上的血越多。


秦姝的動作忽然頓住了,空洞眼神變得渾濁,眼皮子顫了顫,意識逐漸陷入黑暗。


她似是有所察覺,摟著謝瀾之脖子的手,力度下意識緊了緊。


偌大的宮殿,陷入死一般寂靜,嗚咽聲驀然而至。


宮殿外的阿木提,聽到秦姝的吐血聲,等了許久,都沒有聽到秦姝的聲音,想也不想地往大殿內衝去。


“嘭!”


阿木提的腳剛邁入大殿,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。


他狼狽地摔倒在地上,不顧身體疼痛爬起來,再次往宮殿內衝去。


玉玄道長拉住他的胳膊,眼神銳利地盯著阿木提:“你進不去的,強行闖入是自尋死路!”


阿木提怒吼:“秦姝還在裡面,她出事了!”


玉玄道長說:“她死不了,隻是昏過去了,讓她休息休息也好。”


聽到秦姝隻是昏過去了,阿木提平靜下來,眼神擔憂地望著大殿內的棺材。


棺材內,秦姝好像睡著了,眷戀地偎依在謝瀾之的懷來。


她的臉色雖說過於蒼白,卻很平靜,也依舊嬌美。


沒人看到,秦姝掛在脖子上的金色龍紋羅盤,被濺了幾滴鮮血。


鮮血融入羅盤上的密密麻麻復雜符文裡,顏色黯淡的羅盤,剎那間綻放出刺目金光。


“吼——!”


一陣雄渾,充滿威懾的龍吟聲響起。


龍吟宏偉,如雷般轟鳴,仿佛能震碎天地,讓人心悸不已。


站在宮殿外的玉玄道長,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。


他面露驚懼,低吼道:“關門!”


周圍的道觀弟子,立刻展開行動,頂著讓人窒息的臣服威壓,拼盡全力把宮殿沉重的木門關上。


玉玄道長腳步踉跄地跑下臺階,在庭院就地打坐。


之前關門的一眾弟子,有樣學樣,紛紛在庭院打坐。


阿木提不解地看著他們,問身側的紫袍老道:“他們怎麼了?”


紫袍老道沉聲道:“剛剛有未知生物出現,你沒感受到那股非常恐怖的雷霆震懾嗎?”


阿木提搖頭:“我沒有感覺。”


他看向一眾謝家親信:“你們感受到了嗎?”


眾人搖頭,異口同聲道:“沒有!”


紫袍老道震驚地打量著他們:“你們都沒有感覺到嗎?也沒聽到那渾厚的未知生物吼聲?”


“沒有!”阿木提等人再次搖頭。


紫袍老道沉吟片刻,說:“沒事,剛剛的變故,也許是好事也說不定。”


第566章 爺爺來了,為孫女撐腰


時間一晃,兩天過去了。


這天,是秘境開啟,秦爺爺來接秦姝的日子。


秦姝還在天苑道觀,自從那日昏過去,她一直沒有醒來。


阿木提站在殿門緊閉的殿外,急得團團轉,就在十分鍾前,他接到秦海睿要來的電話,還得知玉山村出事了。


可宮殿大門緊閉,任何人都打不開,裡面還時不時傳來,神秘威嚴的獸吼聲。


宮殿內。


三清尊神神像睜開的眼眸,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閉上了。


大殿中央的名貴棺木正前方,浮現出一條若隱若現的金龍,布滿鱗片的銳利前爪抓著棺木,龍尾盤繞在棺木之下。


金龍如燈泡般明亮的巨瞳,閃爍出神秘光芒,低眸凝視著棺木的男女。


秦姝依舊保持昏迷前的姿勢,雙手緊緊摟著謝瀾之的脖子。


謝瀾之清雋矜貴的臉龐,多了一抹紅潤,少了幾分死氣。


可他依舊沒有任何氣息,依舊是一具死屍。


秦姝的眉目微動,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笑容。


她陷入美好的夢境裡,不願醒來。


在夢裡,謝瀾之一直牽著秦姝的手,直到他們慢慢老去,滿頭白發,依舊相伴。


年邁的謝瀾之即使滿頭白發,看上去依然很有氣質,精氣神十足。


秦姝跟謝瀾之挽著胳膊,並肩而行,形影不離。


他們一直走啊走,走不到盡頭。


秦姝覺得很滿足,不管走去哪裡,哪怕是天涯海角,隻要有謝瀾之陪著,就夠了。


“媽媽!爸爸!”


身後傳來幾道喜悅,夾雜著孺慕的聲音。


秦姝拉住謝瀾之的手,兩人回首望去,看到四個青年一個少女。


他們彼此牽著一個陌生面孔的男女,笑容燦爛地奔跑而來。


是謝東陽、謝宸南、謝砚西,謝墨北,還有長大成人,蛻變成少女的謝錦瑤。


他們手上牽著的是彼此的愛人。


十道身影背對著晨曦光芒,滿臉歡喜地奔跑。


秦姝欣慰地笑了,然而,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消失,她的手空了。


秦姝仰頭看著身側的謝瀾之:“你怎麼了?”


謝瀾之恢復青年時期的模樣,五官冷峻深邃,骨相清貴,斯文又儒雅。


他薄唇緩緩翕動:“阿姝,你該走了。”


秦姝慌了:“你讓我走哪去?”


謝瀾之抬起手,揉了揉秦姝的發頂,溫聲說:“回你該回的地方。”


秦姝瞬間紅了眼眶,去牽謝瀾之的手,卻摸了個空。


謝瀾之的身體在逐漸透明化,她碰不到對方的身體。


秦姝顫聲道:“謝瀾之,你怎麼了?你不要嚇我!”


謝瀾之溫柔深情眼眸注視著秦姝,帥氣斯文的臉龐,綻放出如沐春風的笑容。


他生了一副好皮囊,這一笑,盡顯東方人的濃顏系魅力與貴氣。


謝瀾之的身體越來越透明,宛如一道煙霧:“阿姝,你要習慣沒有我的日子。”


“不要!”


秦姝目眦欲裂,朝男人撲了過去。


這一撲,她注定撲了個空,也把自己從夢境中撲醒。


躺在棺材裡的秦姝,緩緩睜開雙眼,謝瀾之輪廓分明的側顏,清晰映入眼底。


秦姝在夢中的心痛稍稍緩解,摟著冰冷的屍體,低喃道:“還好,還好你在,嚇死我了!”


她仿佛不知道自己抱著的是一具屍體,滿臉的慶幸。


在秦姝看不到的角度,金龍虛影散去,化作一道金光,湧入秦姝脖子上戴著的龍紋羅盤。


殿外。


玉玄道長盯著緊閉的殿門,非常突兀地說:“可以進去了。”


就在剛剛,讓人恐懼的震懾威壓,消失不見了。


阿木提聽到這話,用力推開沉重的殿門。


“嫂子,玉山村出事了!”


坐在棺材裡的秦姝,正在給謝瀾之擦臉上幹涸的血色,手上動作頓住了。


片刻後,她若無其事地繼續,仿若什麼都沒有聽到。


阿木提以為秦姝沒聽懂,又喊了一遍:“嫂子,玉山村出事了,後山秘境已經開啟,胥陽夏臨時反水,他跟婆羅門合作,邀請伊藤二十一郎一起進秘境!”


伊藤這兩個字,如同扎進秦姝心底的一根刺。


她猛地回頭,眼神很兇地盯著阿木提。


“靈溪呢?他難道坐視不理?”


阿木提搖頭:“胥陽夏是一眾修士帶頭人,他代表的是龍虎山,靈溪是香江人,在內陸沒有話語權。”


秦姝的眼眸半眯,冷笑道:“秘境開了,有沒有人進去?”


阿木提再次搖頭:“沒有,他們都進不去,入口在水底,不僅有殺人旋渦,還有絞殺風刃,誰都無法靠近。”


秦姝低頭,繼續給謝瀾之擦臉上幹涸的血,輕描淡寫地說:“那不是挺好,誰也進不去,就讓他們狗咬狗。”


阿木提急聲道:“海睿大哥去找你爺爺了,秘境跟暗河入口是同一個地方,外面的人進不去,裡面的人也出不來!”


秦姝的身形微僵,終於想起,今天是跟爺爺約定見面的日子。


她啞聲說:“既然如此,一切都是天意。”


秦姝把謝瀾之臉上的血擦幹淨,低頭在男人額頭落下輕輕一吻,吻逐漸往下,最後印在謝瀾之冰冷的薄唇上。


她聲音眷戀,柔聲說:“瀾哥,你慢點走,再等等我。”


聲音很輕。


除了秦姝沒有人能聽到。


阿木提見秦姝什麼都置之不理,急得在門口來回打轉。


就在這時,從玉山村的方向,傳來一陣爆破聲。


“轟!!!”


巨大的轟鳴聲,地動山搖。


天苑道館的眾人,望著玉山村的方向,感知到濃鬱的靈氣在上空浮動,晴空萬裡的天空,出現一道道絢麗的彩虹。


玉玄道長手作陰陽握:“福生無量,終於來了。”


話音剛落,一道璀璨白光在空中劃出弧線,順著靈氣濃鬱的方向朝雲霄山而來。


阿木提看到了,目瞪口呆地問:“那是什麼?!”


玉玄道長說:“是貴客。”


他揮了揮道袍衣袖,對庭院的一眾子弟,命令道:“回避!”


一眾道士快速轉身離開,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最近的房間,門窗緊閉。


轟的一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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