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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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鳴威臉都綠了:“伯父!我還有一年才到任期!”


戚老沒好氣地說:“等你到任期回來,骨頭渣都被人嚼碎了!”


戚鳴威滿臉的不服氣:“我不回去,雲圳的情況很復雜,作為我們經濟發展最有前景的特區,不少外資想要進來,我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扎根扎底,不然,十年二十年後,我們一定會被人掐住喉嚨的!”


這番話清楚傳入,戚老跟謝瀾之的耳中。


謝瀾之低垂著眼眸,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。


戚老的語氣緩和不少:“我知道,這裡面的水太深,牽扯也比較復雜,你不適合留在那,謝瀾之會接替你的位置。”


戚鳴威詫異地抬頭,目光狐疑地凝視眼前,姿容如玉,氣度矜貴溫雅的謝瀾之。


好半晌,他慎重道:“好,我知道了,我會盡快交接完回京。”


“嗯——”


電話結束,戚鳴威立刻犯藥癮了,渾身都在顫抖,眼神也逐漸發紅。


在他開口想要求藥前,謝瀾之聲音冷厲道:“吵醒我媳婦,把你綁起來扔進房間!”


“……”戚鳴威滿臉無語,氣鼓鼓地瞪著他。


聽聽,這是人說的話嗎!


戚鳴威瞥了一眼,倚在沙發上睡著的秦姝。


他壓低聲哀求:“讓你媳婦醒醒,給我扎兩針!太特麼的難受了,丫的!這輩子沒遭過這罪!”


謝瀾之笑裡藏刀,譏諷道:“忍著!我媳婦懷著孕呢,需要補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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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戚鳴威。


他沒忍住翻了個白眼,雙手抱臂,仿佛在冰天雪地裡一樣,顫顫巍巍地往臥室走,準備自己想辦法挺過去。


就算是挺不過去,戚鳴威也不想自己的狼狽樣子,被其他人看到。


戚鳴威走路不穩,在路過秦姝的時候,碰到放在地毯上的那雙小腳。


“誰?!”


秦姝唰的一下睜開雙眼,妖冶黑眸裡,顯露出殺戮狠戾之色。


“哎喲!!!”戚鳴威的慘叫聲再次響起。


誰也沒看清楚,秦姝是怎麼出手的。


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她以刁鑽狠辣的敏銳身手,控制住了戚鳴威,把人按在地上趴著。


秦姝坐在戚鳴威的腰背上,手中那枚明晃晃的金針,抵在戚鳴威的太陽穴。


這一刻的秦姝,像是變了個人,一出手就招招殺機,滿身的殺伐果斷氣場,襯得她精致嫵媚的臉龐一片冰寒,無端讓人生畏。


謝瀾之盯著兩人不雅的姿勢,矜貴斯文的臉色黑沉。


他攜著鋪天蓋地的盛怒低氣壓,快步走到秦姝的面前,把人攙扶起來。


“有沒有傷到哪裡?肚子有沒有不舒服?”


秦姝仰頭盯著謝瀾之,茫然地問:“這裡是哪?”


謝瀾之一看就知道,她還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,彎身把人抱入懷中。


“這是戚鳴威在區委家屬院的宿舍,你剛剛睡著了。”


秦姝小鳥依人地倚在謝瀾之的懷裡,捏著金針的手,捂著嘴打了個哈欠。


她聲音嬌軟,含糊不清地問:“那他為什麼要偷襲我?”


趴在地上沒人管的戚鳴威,委屈巴巴地訴苦。


“弟妹,我沒偷襲你,是不小心碰到你的腳。”


秦姝剛那一手,吊、炸天好麼!


他活得不耐煩了,才會偷襲這麼危險的人。


秦姝困倦眼眸懶懶地睨他一眼,漫不經心道:“哦,我還以為有人偷襲我。”


戚鳴威沒有跟她掰扯這個話題,從地上爬起來,看向被放到沙發上坐著的秦姝。


“弟妹,我藥癮犯了,快撐不住了,你給我扎幾針?”


秦姝倚在謝瀾之的肩上,聲調慵懶沙啞:“針灸暫時解決不了你的根本問題。”


她上下打量著精神不濟,神情萎靡,臉色發青的戚鳴威。


“你現在的藥癮處於即將步入重度的程度,再過半個月,毒素就會侵入心脈,從此陷入藥癮的泥沼,尊嚴跟未來都會被徹底碾碎。”


這對於一個天之驕子來說,可謂致命傷害。


戚鳴威的微垂的眼眸,閃過一抹不加掩藏的濃烈殺意。


他聲音輕不可聞地問:“還有治嗎?難不成我要一輩子這麼渾渾噩噩的活下去?”


秦姝歪著頭笑了:“那倒不至於,針灸加湯藥互相輔助,半個月才能把你體內的餘毒清理完。”


戚鳴威臉上的陰鸷消失,心底也松了口氣。


他對秦姝客客氣氣地說:“請弟妹幫我。”


秦姝坐直了身體:“拿紙跟筆來!”


戚鳴威邁著不穩的步伐,親自找來紙跟筆。


秦姝寫下藥方後,又給戚鳴威進行針灸,她手法嫻熟精準,一副遊刃有餘的輕松姿態。


“針灸隻是在調動你的氣血活躍,把體內的毒素逼到一個地方,湯藥要按時吃,它才是徹底清除你體內毒素的關鍵。”


趴在沙發上的戚鳴威滿頭大汗,咬著牙忍痛道:“我知道了!”


半個小時後。


秦姝把扎在戚鳴威身上的金針收回,懶懶地打了個哈欠。


謝瀾之攬著她的肩,柔聲問:“又困了?我們回去?”


趴在沙發上的戚鳴威,猛地抬起頭來:“不行!瀾之你留下,我需要跟你交代清楚,雲圳領導班子的底細。”


調令明天就下來了,了解雲圳的水深程度,才是重中之重。


第276章 奪筍啊!狗糧都撒到臉上了


秦姝看出謝瀾之的猶豫跟糾結,抱著他的胳膊輕輕搖晃。


她笑容甜美,嗓音嬌軟:“我陪你好了。”


謝瀾之揉了揉她的頭發,薄唇染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寵溺:“不是困了?我可以先送你回去。”


秦姝緊緊抱著謝瀾之的胳膊,撇嘴道:“不要,回去也是一個人,孤單單的,怪冷清的。”


她撒嬌親昵的行為,看在謝瀾之的眼底,心都快融化了。


這次孕期中的秦姝,真的很喜歡親親抱抱貼貼,粘人的緊!


戚鳴威瞧著兩口子甜甜蜜蜜的樣子,隻覺得一天沒吃東西,肚子已經開始撐了。


#奪筍啊!狗糧都撒到臉上了!#


戚鳴威耷拉著腦袋,聲音低迷:“客房是幹淨的,沒人住過,弟妹要是不嫌棄可以去休息會兒。”


謝瀾之垂眸望著秦姝:“先湊合一晚上,行不行?”


秦姝沉默片刻,點了點頭:“我沒問題。”


*


客房。


秦姝躺在床上,摟著謝瀾之緊實很有手感的腰腹。


“你留在雲圳任職,那我是不是該回京了,孩子再有三個月就要生了。”


謝瀾之搭在秦姝肩頭的手,輕輕揉搓了兩下,凝眸沉思。


“留下來不好嗎?孩子在雲圳生孩子也是一樣的。”


秦姝把頭搖成了撥浪鼓,特別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不想做飯,孕期很懶,什麼都不想做,就想整天吃了睡睡了吃。”


謝瀾之聲音繾綣溫柔:“這好辦,可以讓阿花嫂來照顧你,孩子生產後也不需要你帶,有人幫忙全天照顧。”


秦姝似是就在等這話,抱著男人的腰腹,上半身輕抬,像條蛇一樣爬到謝瀾之的面前。


她對著清貴斯文的帥氣臉龐,狠狠親了一口。


“啵——”


秦姝捏著謝瀾之堪稱完美的下颌,眼神輕佻,語氣認真地說:“老公你真好,愛你!”


謝瀾之一聽這話,就知道沒走心,依舊忍不住問:“有多愛我?”


“愛到恨不得一直粘在你身上——”


秦姝趴在謝瀾之肌肉放松後,依舊有點硌人的上身,埋在男人的衣襟上,深深嗅了一口熟悉的淡淡冷感氣息。


她這次懷孕後,身體與生理反應,明顯比第一次詭異。


就是想要纏著謝瀾之,對方時時刻刻都陪伴在她身側才好。


秦姝確定她這一刻是愛謝瀾之的。


中醫理論——體弱則託情。


秦姝找到很好的解釋,也是最核心的原因——氣血、肝髒不協調。


等到生下孩子後,休養一段時間,養回活力滿滿的氣血,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狀態。


謝瀾之被哄得嘴角翹起來,一下下地輕撫秦姝的後背。


“小騙子,快點睡覺吧。”


秦姝說愛的時候,眼神從以往的閃躲,到如今逐漸變得坦然。


雖然她眼底無愛,可態度的轉變,已經是跨越了一大步。


秦姝輕哼一聲:“你才是騙子!”


她在謝瀾之的懷裡,找個舒服的姿勢,緩緩閉上眼睛醞釀睡意。


*


十多分鍾後。


謝瀾之把困得睜不開眼的秦姝哄睡著了。


他走出客房,看到戚鳴威已經把自己收拾幹淨,坐在沙發上叼著煙,指著司機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

“我被人用藥控制兩個月,你就是這麼守著我的?!”


“有一次我明明是清醒的,還跟你說去喊人來,你聽不懂人話?”


司機耷拉著腦袋,小聲辯解:“我打算去喊人的,是您臨時又說沒事的。”


戚鳴威被氣笑了,手中的香煙想也不想地朝司機頭上甩去。


“你是榆木腦袋嗎?正常人都會多想一下,察覺到有問題!”


司機的臉被煙頭燙了一下,下意識往後避開,任由煙頭掉在地上。


他非常誠懇地彎身道歉:“對不起,是我的疏忽。”


戚鳴威指著桌角上的一沓錢,神色輕蔑道:“你被開除了!拿著你的工資滾蛋!”


司機惴惴不安地瞥了一眼盛怒的男人,輕手輕腳地走上前,拿起桌上的錢離開。


他前腳離開,戚鳴威臉色就沉下來。


他回頭去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,沉聲吩咐:“盯著他,看看他跟誰接觸。”


“是,戚少!”


迷彩服男人快步離開。


謝瀾之嘲諷道:“這時候查,黃花菜都涼了,人家早把尾巴收拾幹淨的。”


戚鳴威面部表情陰狠:“那也不能就這麼放過田立偉那個混蛋!丫的!看著我被人控制,他裝的沒事人一樣!”


戚鳴威是戚家旁系出身,也是99.9%的人,都達不到的天之驕子。


被人控制玩弄,差點陷入藥癮的沼澤,尊嚴被踩在地上碾壓。


這口氣不發泄出來,他一輩子都過不去!


謝瀾之坐在戚鳴威的面前,雙腿交疊,坐姿優雅又慵懶松弛。


“在交接之前,你先出面幫我處理一件事,也算是給你自己收拾個爛攤子。”


重新點燃一支香煙的戚鳴威,想到這兩個月的糟心事,凝著眉問:“什麼事?”


謝瀾之:“有塊地我媳婦看上了,被黃彪搶走後,跟我媳婦的醫藥公司打擂臺,我要你查封他們,最好是有真實證據的那種。”


戚鳴威:“黃彪那個地痞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搶東西,這不就是證據!”


他拿起桌上的大哥大,撥出去一通電話:“老劉,睡覺呢?明天一早你們質監部門去查一查,黃彪之前搶走的那塊地皮建造的公司,按照流程來辦,該查封查封,該罰款罰款,總之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!”


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,戚鳴威揚了揚眉:“有這事?消息可靠嗎?”


片刻後,他抽了口煙,冷笑道:“那就繼續盯著他們,搜集證據後,把他們直接摁死!”


戚鳴威掛斷電話,意味深長地盯著謝瀾之:“公司法人是你媳婦的堂妹,她跟楊雲川膽子不小,不懂醫藥還敢沾這生意。


他們堆在藥廠倉庫的貨,全都是發霉的藥材,正在連夜找人處理,還準備對外銷售。”


謝瀾之漫不經心道:“看來不需要找證據了,根據各個部門的刑法,他們怕是要進去住上十年八年。”


戚鳴威眸底染了抹狠辣,輕笑著附和:“再找人運作一下,十多年都不成問題。”


謝瀾之沒接話,垂眸盯著桌子上的水杯。


有些事,看來不需要他出手了。


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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