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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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秦姝的淚腺發達體質,情緒稍微一激動,就容易紅了眼。


秦姝耷拉著眼皮,將眸底一閃而過的殺意掩藏,嗓音依舊又嬌又軟。


“沒事,就是讓你擦亮眼睛,別找兩面三刀的心黑女人。”


前世害他哥的罪魁禍首,這一世休想再來沾邊!


敢來,她就讓對方付出代價!


秦海睿幽幽地說:“還早著呢,你嫂子說不定還在上小學。”


秦姝破涕而笑:“你想老牛啃嫩草啊?”


秦海睿松了口氣,低笑道:“可算是笑了。”


兄妹倆又聊了幾句,掛斷了電話。


謝瀾之起身,付了打電話的錢,走到雙眼通紅的秦姝面前。


他面部輪廓冷峻,遞出一方格子手帕,沒什麼情緒地說:“別哭了。”


“誰哭了!”


秦姝接過手帕,擦了擦眼角的淚痕。


謝瀾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,忽然問道:“你跟你大哥的關系很好?”


秦姝抽著鼻子說:“那是!大哥最疼我了,有好吃的總是先想到我。”


謝瀾之眼底閃過一抹精光,微眯著眼問:“我記得你跟你大哥是同母異父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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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顯冷淡的語氣,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探究與懷疑。


秦姝驀地抬起頭,表情愕然地看著男人。

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

謝瀾之能有什麼意思,隻是察覺秦姝跟大舅哥關系很親近。


他有點吃味了。


第75章 玉面閻王的妻奴屬性初顯


秦姝通話時的軟綿聲調,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在撒嬌。


謝瀾之拿過秦姝手上的帕子,為她溫柔地擦拭眼角的淚痕。


他輕言慢語地說:“就是突然想起來,隨口問問。”


秦姝下巴微揚,紅唇吐露出輕哼聲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玉山村沒有那種陳規陋習,像是近親結為伴侶的事很少,更何況是同母異父,這種有半血緣的關系。”


謝瀾之緊繃的臉色,肉眼可見地舒緩不少。


秦姝看在眼中,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

她滿眼鄙夷地看著謝瀾之,剛準備要吐槽他思想齷蹉。


倏然,秦姝眼珠子一轉,不知道想起了什麼,拉著人離開通訊室。


謝瀾之被拉著走出數米遠。


秦姝滿臉八卦,雙眼放光地盯著他。


“你是不是經常見識這種炸裂的事件?”


在這個思想封建,教化未及的環境,很多人都有親上加親的說法。


秦姝覺得謝瀾之懷疑她時,除了有點生氣之外,情緒還算穩定。


直覺告訴她,男人這裡應該還有更炸裂的故事。


謝瀾之挑了下眉,“想知道?”言語中帶著幾分誘惑。


秦姝忙不迭地點頭:“想!”


簡直太想了好吧!


這個沒有網絡的時代,對她來說還是太枯燥了。


謝瀾之指腹輕輕摩挲著,秦姝皮膚光滑細膩的手背,眸底染著幾分寵溺笑意。


“在一些偏遠的區域,有近親結為伴侶的陋習,這樣既省了彩禮又省了嫁妝……”


兩人披著夕陽暖色殘暉,散步般地往家屬院走去。


一路上,總是能聽到秦姝或高或低的驚呼聲。


“還能這樣?”


“不是,他們有病吧!”


“太可怕了!那個小芬好可憐,後來呢?”


秦姝聽謝瀾之講了一路,下巴都快驚掉了,三觀也被徹底顛覆。


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!


唯一讓秦姝同情的是,故事中的女主人公。


小芬嫁給大她十歲的表哥,頭胎生下來的女兒是個啞巴。


剛生完孩子的小芬,沒過幾個月又懷孕了,第二個孩子在腹中停止發育。


隔年,小芬生下第三個孩子,是先天畸形的女兒,生下來的當天被淹死在河裡。


沉浸在悲傷中的小芬,很快又被搞大了肚子,懷了第四個孩子。


是個男孩。


可惜生下來,就停止了呼吸。


從此小芬被村民罵是禍害,掃把星,是不祥的人。


知識面淺薄的村民不知道,什麼是多基因遺傳病。


他們也不知道親近結合,即便生出健康的孩子,也會有隔代遺傳。


短短兩年多的時間,小芬生下啞巴女兒,又死了三個孩子。


她跟啞巴女兒,被姨母婆家一腳踢開。


沒過多久,小芬的表哥又娶了新的老婆。


謝瀾之打開家門的鎖,聲音不喜不悲地說:“後來她們母女倆跳了河。”


很多地方對待女性,已經不能說是不平等了。


他們在本質上,隻把女人當做是傳宗接代的工具。


小芬是被固步自封的吃人陋習,給活活給逼死的。


聽到小芬帶著孩子死了。


秦姝立刻紅了眼,是被氣的!


“沒人告訴他們,近親不可以繁衍下一代嗎?”


謝瀾之看著雙眼通紅的秦姝,嗓音低沉道:“把道理掰開了,揉碎了講給他們聽,沒有人當回事。”


那些人為了圖省事,認為知根知底,依舊我行我素。


秦姝緊緊蹙著眉,抱打不平地問:“小芬跟孩子白死了?”


謝瀾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口吻嘲弄道:“她表哥死了,死在我手上。”


“?”秦姝眼睛瞪得又大又圓。


她聲音發緊地問:“你、你殺了他?”


以謝瀾之的身份,即便替小芬抱打不平,也不該如此衝動行事。


這是自毀前程,是要受處分的!


謝瀾之一眼就看出秦姝在想什麼,風輕雲淡地解釋:“雲圳被評為特區後,上面有意要整改一番。小芬表哥是斧頭隊的成員,涉嫌打架鬥毆、欺壓百姓,有兩個公安因此犧牲,斧頭隊成員在被抓捕中激烈反抗,有幾個當場被擊斃,其中就包括小芬的表哥。”


斧頭隊?


秦姝知道啊!


前世臭名遠昭的惡勢力。


他們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,強迫女性,還做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。


算算時間,斧頭隊被剿的時間。


好像是去年年底開始,今年年初結束的。


秦姝盯著神色從容淡定的謝瀾之,意識到了什麼。


她深呼一口氣,問:“所以,你就是上面派來處理這事的人?”


謝瀾之淡定地點頭,眼神很深地注視著秦姝,挑著眉問:“害怕?”


“我怕什麼啊!”秦姝臉上露出笑容,豎起大拇指:“幹得漂亮!”


謝瀾之沒忍住勾起唇,語重心長地說:“這邊的民風彪悍,有些人看著平易近人,骨子裡藏著狠。比如那個斧頭隊,平日好勇鬥狠,經常因為小事爭鬥不斷,不惜以身犯險,置生命不顧,你平日出門的時候小心點……”


秦姝徑直往廚房走去,敷衍道:“知道了,你比我爸媽還絮叨。”


謝瀾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眉梢高高地挑起。


比嶽父嶽母還絮叨?


他這是又莫名其妙長輩分了,當爹又當媽?


*


時間一晃。


到了跟範耀宗約定見面的時間。


秦姝一大早特意換上了,謝瀾之給她買的漂亮裙子,把藥廠批文裝進手提包。


坐在客廳內的謝瀾之見她出來,眼底閃過驚豔,“都準備好了?”


秦姝看向穿著威嚴軍裝,滿身凜然氣場的男人。


她歪著頭問:“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?”


謝瀾之打量著容貌生動豔麗,嬌媚無雙的秦姝,淡聲說:“陪你走一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。”


秦姝這長相,很容易被城裡的地痞流氓盯上。


上次那個當面吐槽他的陶然,足以讓謝瀾之感受到危機。


謝瀾之倒不怕秦姝被其他人拐走。


而是怕她因為過於出眾的容貌,被人給欺負了。


一個小時後,謝瀾之開車載著秦姝,來到御佰草藥鋪。


車內的秦姝一眼就看到,坐在門口椅子上,東張西望的範耀宗。


範耀宗看到熟悉的部隊車,噌地一下站起來,滿臉的興奮表情。


“媳婦,來了!他們來了!”


他一邊激動地喊,一邊朝威武霸氣的軍綠色吉普衝去。


“人來了?在哪呢?”


很快,從藥鋪裡衝出來一個,性子風風火火的女人。


女人長得說不上好看,就是很有女人味,風韻猶存的那種。


範耀宗親自給秦姝打開車門,臉上堆著殷切笑容:“可把我的財神爺給盼來了!”


此話一出,秦姝略顯風情的眼尾輕挑。


範耀宗十有八九是知道了,藥廠批文下來的消息。


秦姝跳下車,從手提包掏出批文,輕輕晃了晃。


她笑著問:“範老板考慮得怎麼樣?”


不等範耀宗說話,秦姝手中的批文,被一隻塗著紅指甲的手拿走了。


“這還有什麼考慮的!當然是同意了!”


拿走批文的是錢玉鳳,她滿臉笑意,探究地打量著秦姝。


這個女人有點城府,並未因秦姝年紀小而小瞧她,態度熱情又慎重地開口。


“好妹妹,你早說有這樣的門路啊,憑這牛哄哄的辦事力度,還找什麼制藥廠代理生產啊。”


“咱們直接自己辦個藥廠,我跟老範決定把家裡的房子賣了,還從親戚手裡借了一萬多塊錢。”


錢玉鳳說話非常直接,把秦姝鎮住了。


她隻是想分一杯羹而已。


眼前這對夫妻,要把她變成御佰草的原始股。


參與辦藥廠,可不是拿百分之五的股份那麼簡單了。


錢玉鳳緊張地看著秦姝,期待地問:“妹子,你看如何,覺得這事能幹不?”


秦姝壓下心底的震驚,聲音平靜地問:“那我分多少股份?”


錢玉鳳語速極快道:“百分之二十!”


“……”秦姝。


她在心底默默算了算。


前世御佰草市值超百億,百分之二十就是幾十億。


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了。


秦姝半天沒出聲,錢玉鳳跟範耀宗對視一眼,神色緊張不安。


錢玉鳳咬了咬牙,低聲說:“好妹妹,藥廠那些雜七雜八的事都不用你操心,你隻管當我們的靠山就行,每年坐等著分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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