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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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寶兒,嗚嗚嗚……你要是走了娘也不活了!”


“讓一讓!”


呂敏拉著秦姝的手,衝進房間。


屋內的人迅速讓開一條路,秦姝順利來到病床前。


她看到躺在床上,臉色慘白,氣息微弱的小男孩。


秦姝臉色沉下來,翻開男孩緊閉的眼皮,又扒開他緊閉的嘴巴。


然後,她在眾人驚訝或懷疑的目光下,撕開男孩身上的衣服。


小男孩心髒下方的肋骨,一片烏青,有兩處滲出血色。


這孩子,怕是要不行了!


內髒被震得出血,胳膊骨頭錯位,頂的關節皮肉都快撐破了。


秦姝眼底瞳孔緊縮,從身上摸出幾枚銀針,把針快速扎入男孩的面部穴位。


她速度太快了。


快得眾人都來不及反應,隻聽得到屋內的人,倒吸冷氣的聲音。


秦姝回頭對呂敏急聲說:“呂院長,我身上的針不夠用,麻煩你幫我去病房把針灸包取來!”


“好,我這就去!”


呂敏推開人群,急匆匆地跑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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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摸著小男孩的脈搏,在他鼻息下探了探。


呼吸依舊微弱,不過平穩了許多。


秦姝的手觸碰男孩受傷的胳膊,忽然被一道聲音制止。


“慢著!”


是一個胖軍嫂,緊緊皺著眉,眼神懷疑地打量著秦姝。


“你是新來的大夫?劉政委家就這麼一根獨苗,你可別把孩子給折騰壞了。”


秦姝太年輕了,其他懷疑她能力的人,也竊竊私語起來。


她不止年輕,還長了張狐媚子臉,前凸後翹的異類身材,也不像是好人家養出來的。


就這樣看著不正經的人,真的會救人?


“就是,你不會是新來的護士吧?別不懂裝懂。”


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,出聲附和胖軍嫂。


秦姝沁著刺骨冷意的眼眸,掃向說話的幾人。


“你們是大夫,還是我是大夫?不懂就閉嘴,別搗亂!”


她知道這些人以貌取人,冷聲懟了眾人,低頭繼續查看男孩的傷勢。


秦姝抬頭時,露出嬌媚豔麗的臉蛋,就像是山裡吃人的精怪,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。


之前的胖軍嫂,來到劉政委媳婦的身邊,低聲勸道。


“這姑娘一看就不靠譜,你可別讓她把孩子給耽誤了。”


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勸她。


“就是,誰一上來扎那麼多針。”


“也不知道會不會把孩子給扎出個好歹來。”


悲痛欲絕的政委媳婦,茫然地抬起頭,無措地看著勸她的幾人。


秦姝睨向這群搗亂的人,提高嗓音喊道。


“這裡是急救室!都保持安靜!”


房間陷入短暫的寂靜。


胖軍嫂不懼秦姝,撇嘴道:“你吼什麼吼!自己沒本事還想出風頭,回頭孩子被你折騰出個三長兩短,看你負不負得起責任!”


她上下打量著秦姝,眼神挑剔,充滿了敵意。


恰在此時,呂敏帶著針灸收納包來了。


她在外圍隱隱聽到了幾句,揚高聲音喊道:“瞎嚷嚷什麼呢,小秦可是正兒八經的醫學世家出身,她還是謝團長的媳婦。”


此話一出,瞬間堵住胖軍嫂等人的嘴。


謝瀾之,營地裡最年輕的高級軍官。


可惜,這麼好的一個男人,瘸了腿,毀了容,身受重傷,命不久矣了。


呂敏擠到病床前,把兩個繡著不同花紋的針灸收納包,放到秦姝的手中。


她擔憂地問:“情況怎麼樣?”


“不太好,不過還有得救。”


秦姝接過收納包,從裡面摸出一枚十多釐米長的銀針。


極為恐怖的銀針,暴露在眾人視線中,引來一陣驚呼聲。


秦姝手指在男孩的肋骨處按了按。


“唔——!”


孩子的嘴巴張開,發出痛苦的嗚咽聲。


秦姝手上的銀針,快速扎入拇指下方按壓的穴位。


她捏著銀針,在孩子的血肉內來回穿刺,速度越來越快。


“呂院長,酒精棉球!你來消毒!”


“來了!”


呂敏用镊子夾著酒精棉球上前。


秦姝飛快地把銀針拔出來。


隻聽到呲呲聲響。


小男孩肋下的針孔內,濺出黑色的血。


孩子媽媽離得最近,被濺了滿臉黑血,整個人呆若木雞。


如此驚悚的一幕,落入其他人眼中,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
膽小的人,差點被嚇暈過去。


在呂敏用酒精棉球給孩子消毒時,秦姝換了個位置,重復之前的針灸治療。


“孩子眼皮動了!”


有人激動地驚呼出聲。


第24章 謝瀾之骨頭都酥了,魂也沒了


躺在病床上,臉色慘白的小男孩,緩緩睜開了雙眼。秦姝停止針灸,握住他斷了的那條胳膊。


她彎身湊近孩子,嗓音溫柔:“別怕,告訴我,你是怎麼把胳膊摔斷的?”


小男孩睜眼就看到眉眼溫柔,笑容漂亮的秦姝,心底的恐懼散去不少。


想到當時的兇險,他哽咽地說:“樹,從樹上掉下來的。”


“好,我知道了,沒事了,沒事啊。”


秦姝雙手摸索著男孩高高腫起,畸形的胳膊,用力揉捏了幾下。


她雙手緊握關節處,使了些許巧勁,一拉一推。


快狠準,一氣呵成,瞬間把孩子的斷骨復位。


秦姝對表情茫然的孩子,笑著說:“好了。”


這就好了?


屋內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。


秦姝從兜內摸出一塊大白兔奶糖,送到小男孩的面前。


“真乖,獎勵你吃糖。”


“大白兔奶糖!”


男孩睜大含著淚的眼睛,露出喜悅的表情。


他抬起那條沒受傷的胳膊,就要去拿秦姝手上的奶糖。


在孩子快要碰到糖的時候,秦姝把手移開:“換另一隻手拿。”


男孩滿心滿眼都是奶糖,想也不想地抬起骨頭剛復位的胳膊。


在他拿到奶糖時,沒看到屋內大人的震驚表情。


太神奇了!


隨便扎幾針,捏幾下胳膊,孩子的胳膊就好了。


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任誰都無法相信這麼神奇的事。


秦姝讓呂敏找來木板跟繃帶,給孩子的胳膊包扎固定。


胖軍嫂滿臉的懷疑人生,喃喃自語道:“該不會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?”


這次沒人附和她的話,不過她們看秦姝的眼神,依舊半信半疑。


“阿姝,好了嗎?我來接你。”


從急救室門口,傳來男人音色純正,尾音上揚的悅耳嗓音。


矜貴清冽的聲線,不輕不重,狠狠敲擊在屋內的每一個人心上。


秦姝看著謝瀾之,詫異地問:“你怎麼來了?”


男人眉眼天生帶著點冷感,唇角扯了抹不鹹不淡的弧度,漆黑眼眸掃視著屋內的眾人。


待眾人心底莫名發緊時,謝瀾之視線又回到秦姝的身上。


他聲線低柔:“等了你好久不回去,過來接你。”


屋內眾人看著忽然出現的謝瀾之,下意識去看他的臉,又盯著他的大長腿。


男人穿著病服褲,依舊難掩筆直有力,引人無限遐想的大長腿。


他臉上那道貫穿半張臉的傷,留下的疤痕已經變淡。


這還是曾經那個“玉面閻王”。


長身鶴立,自帶鋒芒,與往日沒多少差別。


隻是褪去軍裝後,他身上多了幾分怠倦懶散的氣息。


一句等了你好久,來接你。


讓人無法不誤會,謝瀾之對秦姝的看重。


大病初愈的謝瀾之,在眾人心虛、忌憚的目光注視下,步履平穩地走進急救室。


他步伐沉穩有力,眼神深邃,像是從容不迫的王者。


不輕不重的腳步,踩在心虛的人心上。


這哪裡像是腿瘸了的廢人。


分明比從前更甚,周身凜然氣勢,壓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

謝瀾之站在秦姝身側,垂眸去看躺在病床上,嘴裡含著糖的劉金寶。


他揉了揉男孩的腦袋,用陳述口吻說:“寶兒又調皮了。”


劉金寶抿著嘴,乖乖喊人:“謝叔叔。”


謝瀾之掃了一眼床單上的血色,還有滿臉血的政委媳婦,一顆心沉了沉。


他對孩子淡聲說:“以後要乖一點,知道嗎?”


“知道了。”


劉金寶似乎很怕他,乖乖點頭。


李小紅見兒子醒了,體溫也回來了,一改之前要死要活的樣子。


她抹了抹臉上的淚跟血,從地上爬起來,對著秦姝躬身致謝。


“謝謝,謝謝你!”


“要是寶兒有個好歹,我也活不下去了!”


李小紅大字不識一個,孩子出事,家裡男人也不在身邊,她整個人都慌得不行。


她當時抓著孩子越來越涼的手,心底一片冰冷。


如果不是秦姝的出現,她怕是真活不下去了。


秦姝繞過床頭,雙手把政委媳婦扶起來:“嫂子不用這麼客氣,我秦氏醫術代代相傳,行醫者皆以治病救人為己任。”


李小紅不會說漂亮話,隻一個勁地不停跟秦姝道謝。


呂敏給劉金寶用木板固定好胳膊後,把李小紅拉過去,叮囑她要如何照看孩子。


這才稍稍緩解了秦姝的尷尬。


秦姝看著謝瀾之的腿,黛眉輕蹙,壓低聲問:“你腿不疼嗎?”


“還好。”謝瀾之言簡意赅道。


夫妻倆低聲交流時,有人好奇地問:“謝團長,你這腿是好了?”


出聲的人,是之前質疑秦姝的胖軍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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