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我被繼妹陷害,失身給同校混混後被趕出家門。
大著肚子的我在舊倉庫被大黃狗活活咬S。
繼妹依偎在我未婚夫的懷中,看著我被殘忍啃食,笑得格外燦爛。
「你終於要S了,你媽媽的遺產就都歸了我!我馬上就能成為南市最有錢的女人啦。」
憑什麼我零落成泥,而她卻高貴純潔?
再度睜眼,我回到成人禮那天。
繼妹正哄騙我喝下迷藥,我反手灌進她的嘴裡。
「好喝就多喝一點啊,姐姐不跟你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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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她反撲,直接撕爛她的衣服,把門口等著的混混推進屋裡。
關門,反鎖,一氣呵成。
我的綠茶妹妹,遊戲開始咯。
1.
再睜眼時,我眼前垂掛著一件酒紅色的綢緞長裙,是我被溫苒苒潑上酒後換下的。
我居然重回到了成人禮那天!
這時,門被推開,溫苒苒端著一杯檸檬水走了進來,笑容明媚,眼神中是我從前不曾發覺的怨毒。
「姐姐,都怪我不好,明知道你沒喝過紅酒還拉著你喝,讓你難受了吧。」
她把檸檬酸遞到我的嘴邊,「我準備了檸檬水給你解酒,姐姐可不要生我的氣。」
溫苒苒的語態天真,上輩子我就是被她這良善單純的外表欺騙。
誰能想到她送來的檸檬水裡居然下了足量的迷藥,讓我在成人禮這天沉沉睡去。
然後在這公主房中被一個混跡酒肉場的混混破了身。
「是苒苒親手做的檸檬水?」
溫苒苒眸中委屈,「是呀,苒苒捶檸檬捶得手心都破了,疼得很呢。」
滔天狠意翻滾,再次湧上心頭。
下一秒,我扯住她及腰的卷發,狠狠往下拽去,她尖叫驚呼,「姐姐,你做什麼!」
我毫無形象地騎在她的身上,掰開她的嘴巴把檸檬水一點不落灌了進去。
「苒苒這麼辛苦做的,當然不能浪費了!」
我自幼養在農村,劈柴搬水有的就是蠻力,像溫苒苒這樣的柔弱白花。
我可以一拳打三個!
從前是想讓爸爸覺得我懂事,才對溫苒苒的無聊手段睜隻眼閉隻眼,沒想到居然真的被她坑害致S。
她還真當我是任人揉捏扁搓的蠢貨?
既然你要當純情小綠茶,那這一世,姐就是溫家的霸王花。
來一個,我滅一雙!
2.
她試圖掙扎爬起,我繼續對著她細膩的臉蛋左右開弓。
「啊!我的臉!溫繁星,我跟你拼了!」
我攥住她的脖子,「喲,這個時候不一口一個姐姐了?裝不下去了?」
溫苒苒在家一直都是溫柔天真的形象,所有人都誇她懂事單純。
反倒是對我的評價,總說我太內向膽小,一點都不像是溫家的女兒。
殊不知是因為溫苒苒的心機和手段,我都看在眼裡。
孤立無援的我,自知沒有力量對抗她和她那偽善的媽,隻能忍氣吞聲、伏小做低。
溫苒苒哭出了聲,鼻涕眼淚和嘴角的鮮血混成一團,「我要告訴我媽,告訴爸爸,讓他們教訓你!」
我附在她耳邊,陰惻惻開口:「去啊,去告訴爸爸我打了你,看看誰會信呢?」
她哇嗚一聲哭得撕心裂肺。
我倒是好奇,這點小打小鬧都經受不住,上輩子是怎麼敢害人的呢?
藥效發作,她的眼皮開始沉重。
我從她身上起來,一把將她扛起扔到床上。
「嘶拉」一聲,她的晚禮服被我扒了個幹淨,隻剩下貼身衣物還在身上。
溫苒苒頓覺不妙,渾身卻軟綿無力。
「苒苒,你說門口那位大哥是不是等急了?」
我毫不掩飾我的惡毒行為,反正她早已將我恨之入骨。
看穿她眼底的驚恐,我嗤笑一聲離開。
果然,門口有個染著紅毛的男人四處張望,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。
我的恨意滋生。
想到那日我被貫穿全身、撕心裂肺疼痛和他油膩的唇在我身上遊走......
真想馬上手刃了這對狗男女!
但不急,獵物就是慢慢獵S才有意思。
我疾步上前,三兩下就將他撂倒扛在肩上。
開門,一拋,關門反鎖。
「溫苒苒,好好享受吧。」
不知道愛溫苒苒如命的溫家夫婦,還會不會再繼續包容一個破敗了的寶貝女兒呢?
3.
我母親在我三歲離世,父親無縫銜接繼母,接回了隻比我小一歲的溫苒苒。
繼母林淑媛很有手段,找了個道士說我擋溫家財運,說服父親直接把五歲的我送去了農村外婆家。
可即便身在農村,我幹盡粗活,該學的規矩禮儀一樣沒落,甚至比溫苒苒更甚一籌。
所以前世父親對我是留有希望的。
在十八歲接我回來時,立馬為我定下了南市豪門蔣家的親事。
可我被設計破身後,爸爸對我的態度就一落千丈了。
我從主別墅被趕到了後花園,每個人見了我都避如蛇蠍,當我是什麼洪水猛獸。
沒多久,就發現我懷了孕。
爸爸一怒之下打斷我雙腿,把我趕出家門,我無路可走又被混混撿了回去。
和他在廢棄工廠的日子,即便是重生歸來都不願再記起。
每天吃垃圾桶的食物不說,大著肚子還要滿意混混的性趣,否則就要受到他的毒打。
我每每皮開肉綻後,還未愈合就要經受新一輪蹂躪。
「賤蹄子,生來就是讓我騎的命!哭什麼哭?」
混混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,我以為我的人生已經走到盡頭。
即便如此,溫苒苒依舊不想放過我。
因為隻要我不S,我媽媽的巨額遺產就永遠進不了她們母女二人的口袋。
最終,我被混混開膛破肚,內髒被野狗啃食,S無全屍。
他拿了溫苒苒給的錢逃之夭夭。
溫苒苒成為超級巨星,站在舞臺上發光發熱。
面對記者提到我時的犀利問題,她會義正言辭:「我的姐姐當初行為不檢點,已經是全家的汙點,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再提了。」
所有人都很幸福,唯獨我。
4.
我換上了前世不曾穿上露面的高定禮裙,從旋轉樓梯上下來,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聚集。
腰間綴滿了粉色寶石,盤好的發髻被我拆下,棕色的大波浪在後背輕晃。
「不是說溫家大小姐是個土包子,還長得格外醜陋嗎?怎麼看起來比二小姐還要漂亮許多。」
「是啊,這氣質和容貌都像極了原配溫夫人,還得是首富千金才有的好基因。」
聽著賓客的議論贊美,我猜林淑媛的牙都要咬碎了吧。
她和溫苒苒兩母女,整日不留餘力的在貴婦名媛的圈子裡抹黑我,生怕我越過溫苒苒半分。
可鑽石洗淨了纖塵,遲早是要在陽光下發光的。
「繁星!你太讓人失望了,怎麼能在賓客面前失禮呢?」
蔣砚楠一臉嚴肅朝我走來,「回到南市都這麼久了,難道你連品用紅酒的規矩都不知道嗎?」
「沒在豪門養大的女兒就是上不得臺面,即便是首富千金生的又怎麼樣,我看呀,根本比不上我們苒苒一根手指頭。」
溫苒苒的千金好友站在一旁陰陽,讓不少賓客聯想起不久前我的窘態,紛紛搖了搖頭。
半小時前,溫苒苒為了計劃,勸我酒時故意將紅酒灑在了我的胸前。
這樣不得體的行為是豪門大忌!
沒人會相信這是溫苒苒的手筆,那時的我也以為是自己不熟悉紅酒禮儀,才鬧出了笑話,根本沒聯想到溫苒苒的身上去。
「溫繁星,你真該和苒苒好好學學了,否則以後怎麼進我們蔣家的門?」
盯著蔣砚楠就想起前世他的惡臭嘴臉。
其實他骨子裡看不起我,覺得我是農村來的上不得臺面,為了我的遺產咬牙跟我綁定婚約。
他喜歡的一直是繼妹溫苒苒。
還和她聯手把我送上別的男人的床,最後我的S,也和他脫不了幹系。
「進蔣家的門?」
「溫繁星,雖然你是溫伯父的女兒,但你和苒苒的差距太大了,我們蔣家身為南市三巨頭之一,願意娶你是給足了你臉面,你現在冠上了蔣家的姓,切記不要在外面丟我的臉!」
「我丟你個大頭鬼。」
話音未落,我一個耳光就抽在了蔣砚楠臉上。
蔣砚楠先是怔愣,再詫異地摸了摸臉,最後怒吼道:「溫繁星,你敢扇我!」
「我扇的就是你!不要臉的狗男人,胯下還沒二兩肉,誰稀罕嫁給你啊,真當自己是南市太子爺了,你算什麼東西!」
蔣砚楠頂多算個背靠家庭的紈绔子弟,前世我也瞧不上他。
他被我的言語激怒,上前要來抓我。
我往後一避,抓起甜品臺上的青芥蛋糕就往他臉上拍去。
「未婚妻?我呸!」
我一手叉腰,毫不顧忌自己的潑婦形象,「不知道的以為大清還沒亡呢,冠你的姓?我不如在尼姑庵老S!」
他眼睛被糊住,狼狽地連連後退,「潑婦!你粗俗!無知!」
「還敢喊,是不是想嘗嘗姑奶奶的拳頭啊,啊?」
我拔高了音調,嚇得賓客渾身一哆嗦。
這樣的混亂場面,在南市絕對是史無前例。
5.
蔣砚楠還想撲上前就被一眾公子哥們拉開。
我父親溫铧出現,滿目肅然,「繁星,不得對客人無禮。」
蔣砚楠終於冷靜下來,「是我惹繁星生氣了,伯父別生她的氣,繁星畢竟年紀還小。」
「哼,年紀小就能胡來嗎,看看這宴會廳,成什麼樣子了!」
溫铧最好面子,我大鬧成人禮他必定覺得面上無光。
但,那又怎樣?
「我要解除婚約。」
此言一出,宴會廳內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蔣砚楠放低了身段,拉住我的手道:「繁星,我剛剛的話是說重了些,你不要意氣用事,我是真的喜歡你。」
我抽回手,像看白痴一樣望向他,「少裝,我和你認識不到三天,至於這麼難舍難分?蔣少不愧是情聖,愛一個人信手拈來呢。」
我的陰陽怪氣讓蔣砚楠臉上青紅交加,頓時啞口無言。
「婚約之事可大可小,繁星,你要學學你妹妹,穩重得體些。」
溫铧話音未落,就見發絲凌亂、衣裳不整的溫苒苒從旋轉樓梯上狂奔下來,怒目圓睜,活像要吃人。
「溫繁星在哪兒!」
所有人朝她看去,難以置信這居然是平日裡,以溫婉著稱的千金溫苒苒。
溫铧看她這副模樣,更是火冒三丈,「溫苒苒,你這樣成何體統!」
「爸爸,爸爸你要給我做主。」
原本還要往我身上撲的溫苒苒立馬調轉了方向,直直依偎在了溫铧的懷中,眼淚撲簌,我見猶憐。
「我見姐姐醉酒,想去送杯檸檬水,不知道哪裡激怒了她,她居然把我打成這樣!」
她撩開闊袖,光潔的肌膚上平添了幾道傷痕,格外駭人。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,溫苒苒哭的更甚:「姐姐不想讓我出風頭,就把我關在了她的房間,還拿指甲刮花了我的臉。」
「我知道,姐姐從小就一直嫉妒我養在爸爸媽媽身邊受盡寵愛。」
她話鋒一轉,對準了我,「可是姐姐,我也是你的妹妹呀,我把你當成最親的親人,你怎麼能這麼算計我呢?」
溫铧的臉色已經愈發沉重,林淑媛出面再添了一把油。
「繁星,從你回來以後,苒苒對你有多好你不是不知道,就連你身上這套禮裙,因為你說你喜歡,苒苒都不敢跟你搶。」
可不是嗎,我身上這套看似奢華,可價格卻連溫苒苒身上那套真絲摻金線做的禮裙的零頭都不到!
兩相夾擊,溫铧失望極了。
「繁星,我原以為你跟你母親一樣善良,沒想到你能把自己妹妹打成這樣!嫉妒成性,奢侈成癮,我不得不罰你。」
溫铧搖頭嘆息,看起來深明大義極了。
「跪下,跟你母親和妹妹認個錯。」
6.
要我給這兩個賤人跪下,還不如讓我一頭撞S。
見我沉默,蔣砚楠也催促道:「繁星,別犟了,跟伯母和苒苒認個錯,這件事就過去了。」
苒苒,你叫的倒是毫不避諱。
我翻了個白眼,「沒錯,她臉上的耳光是我抽的,衣裳也是我撕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