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雌雄同體。
隨著發育,體內兩套生殖系統互相排斥,身體虛弱。
她反而一臉嬌羞:「男朋友說我那方面很特別。」
我堅持帶她去東南亞最好的醫院摘除了雄性器官。
妹妹身體變好,男朋友卻和她分手。
她將一切都怪在了我頭上:「要不是你,我就不會失去他。」
用刀捅了我整整十八刀。
媽媽和爸爸也覺得是我害他們沒了兒子傳宗接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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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摘除了招娣的雄性器官,等於斷了我家香火!」
「S得好!」
他們原諒了妹妹,甚至幫她處理我的屍體。
碎屍後衝入下水道。
重活一世,我回到了妹妹拿到化驗單的那天。
1
「李招娣家屬在嗎?」
廣播聲突然在耳邊響起,我睜開了眼睛。
面前是人來人往的門診部大廳。
吵鬧聲和廣播聲交織在一起。
「姐,叫你呢!」
下一秒,我被人用力推了一下,隨即一張清秀的面容浮現在眼前。
李招娣不耐煩地伸出手,在我眼前揮了揮。
我猛然驚醒。
下意識地去撫摸自己的身體和四肢。
都在,都在。
所以我是重生了嗎?
上一世,我為了不讓招娣擔心。
一個人進去診室咨詢醫生。
醫生拿著妹妹的化驗單,嘆了口氣。
告訴我,妹妹的雙性器官隨著生長發育,居然出現排斥現象。
這樣下去,她不僅會身體虛弱,還會因為激素紊亂而導致多種並發症。
由於體內的雌性器官發育良好,醫生建議摘除發育不全的雄性器官。
我將這件事告訴了爸媽。
他們反而十分高興:「這說明我們老李家有後了,做什麼手術!」
但在我的堅持下。
我帶著妹妹去了東南亞最好的變性醫院,在那裡完成了手術。
摘除雄性器官後的妹妹變得健康有活力。
可隨之,她男朋友和他提出了分手。
「你都不是你了,身體缺了一部分,我還怎麼好好愛你……」
妹妹悲痛欲絕,認為是我害了她。
拿刀捅S了我。
爸爸媽媽也認為我害他們沒了傳宗接代的兒子。
「摘除了招娣的雄性器官,等於斷了我家香火!
「你姐真該S!」。
他們幫助妹妹處理我的屍體。
碎屍,衝入下水道,倒入化糞池。
想起這些。
滔天的怒意幾乎將我淹沒。
長籲了口氣,我慢慢松開拳頭。
心裡冷笑。
重生一世,我不會再管妹妹的雌雄器官了。
2
他是S是活,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。
上一世爸媽偶然知道了妹妹雙性人的身份,警告我不要告訴妹妹。
我答應下來,又擔心妹妹。
順從爸媽,讓我帶她去看醫生。
面上隻是告訴妹妹做一次簡單的身體檢查。
於是我從凌晨 2 點就起來排專家號。
甚至在這過程中,還被黃牛坑了幾千塊錢。
中途甚至低血糖暈了過去,腦袋直接磕在了地上。
額頭破了一個大口。
事後,爸媽沒問過我一句,頭還痛不痛。
身體有沒有不舒服。
反而罵我做事大大咧咧,活該摔倒讓我長長記性。
這麼久以來,他們從沒肯定我,而是將我的付出,當成了理所當然。
我站起身,拉住妹妹的手。
故意說道:「一起進去,你已經 20 歲了,有些事情你該知道了。」
「怎麼這麼麻煩。」
妹妹不耐煩地揮開我的手:「不是說好了你進嗎?我還要打遊戲呢!」
我把化驗單和門診卡往她身上一扔:「愛看不看!」
如今的我懶得伺候了。
可李招娣早就被我爸媽寵壞了。
她冷哼一聲:「不看就不看,誰稀罕!」
抓起長椅上的背包就往外跑。
我籲了口氣,樂得輕松。
畢竟上一世她看專家號和去東南亞做手術的錢都是我出的。
這下,全部省了。
我立馬回家,取了存折付了房子的首付。
那間房子我早就看中了。
上一世要不是為了給妹妹出國做手術,我才不會忍痛放棄。
然後在外面租了一間屋子,當作臨時落腳點。
辦好這些,電子鎖的聲音響起。
迎面對上老媽劈頭蓋臉的咒罵聲。
「S丫頭,你怎麼回事,把招娣一個扔在醫院,有你這麼做姐姐的嗎?」
平日裡我都會默不作聲被她打罵。
這次,我歪頭躲過她的巴掌:「她 20 歲了,不是小孩子了,還能走丟?」
我爸有些焦急地拉了我媽一下:「別廢話了,今天醫生咋說的,你妹能給我老李家傳宗接代嗎?」
原來爸媽同意我帶妹妹去做檢查,是這個意思。
我一時不知道,該憐憫李招娣還是憎恨她。
「醫生說要摘了雄性器官,不然妹妹會有生命危險。」我實話實說。
果然我爸氣得胸口起伏,大吼:「什麼?哪個庸醫,老子現在就去砍了他。」
我媽一臉焦急,「:「盼娣,你怎麼看啊?」
「當然是庸醫啊!」
我裝作義憤填膺地說:「摘了我們家就沒弟弟了,怎麼能給我們李家傳接香火,爸你說是不是?」
上一世,我告知他們檢查結果後,被他們大罵了一頓。
後來堅持帶妹妹去做手術,被我爸拳打腳踢。
罵我是不是故意要讓他們李家斷了香火。
我爸一下子啞火了,尷尬地點點頭:「還是你這個姐姐有擔當,說得好。」
這時,妹妹正好從外面回來,右手捂著褲襠,臉色不太好看。
「爸、媽,我好難受,下面好像流了很多血。」
3
我爸有些嫌惡地揮揮手:「大喊大叫幹什麼,你們女人每個月的那點破事兒。」
我媽趕緊將妹妹帶進去換了衣服,隨後神神秘秘地對我說道:
「盼娣啊,你很快就要有個弟弟了。
「我剛看見,你妹妹的小居居長大了好多,估計就是發育了,所以出血了。」
我爸臉上一喜,抹了把眼淚:「好好好,這麼多年了,我總算對得起我們李家了。」
說完又是喃喃自語:「就是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有機會抱上孫子。」
前世,你們就是為了所謂的傳宗接代,S了我。
今生還想要孫子?
我面上不動聲色:「爸媽,好像有一種大力丸,吃了之後不僅力氣變大,還會越來越男子氣概,不如給妹妹吃點?」
「早說啊,有這東西!」
我爸媽對視一眼,四眼放光。
在房間裡打遊戲的妹妹,不知道從今天開始。
她的食譜裡多了一樣叫大力丸的東西。
我媽比較謹慎。
打聽清楚才買來給招娣服用。
聽到是前舉重女運動員經常吃的,才放下心來。
有了招娣這個傳家太子。
他們不再管我。
隻是隨口問了問,我為什麼要搬出去的事。
我笑笑:「弟弟這不是要來了嗎?我得搬出去好騰個位置。」
爸媽誇了我一遍懂事,又警告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招娣,家裡的一切都是留給招娣的,讓我不準覬覦。
招娣吃了一個多月的大力丸,整個人發生了巨大變化。
其實那東西就是雄激素,睪酮之類合成的東西。
我爸在看見招娣的嗓音逐漸變得粗獷,下巴和雙唇還長出了胡須,高興壞了。
打電話來誇了我一頓。
下體的男性生殖器變得越發粗壯。
妹妹雖然有些煩惱,但更多的卻是甜蜜。
她經常炫耀自己的富二代男友,甚至故意打電話來挑釁我。
「姐姐,你都不知道,最近他有多黏著我,阿城說我現在的樣子,他愛慘了,很特別。
「還說我這樣子,他很喜歡……」
粗獷的聲音帶著扭捏,我聽得都快吐了。
心裡感嘆那個叫阿城的富二代真是個重口味。
「行啊,你開心就好。」
我敷衍了幾句,掛斷了電話。
可沒過幾天,妹妹就在家喊肚子疼。
「爸媽,我疼S了,送我去醫院好不好。」
她現在整個人已經看不出有女生的樣子,臉上長滿了絡腮胡。
爸媽對視一眼,否決了這個決定。
畢竟他們的耀祖可不能就這麼消失了。
「再忍忍,招娣乖,很快就好了,你這是壓力太大了。」
我卻知道,這是她體內兩套性器官的強烈排斥反應。
爸媽不知道,再這麼下去,妹妹外部的男性生殖器官會崩裂。
盡管妹妹痛得大哭,我爸也堅決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抱孫子的夢想。
甚至,他加大了大力丸的劑量。
另外,我媽又買了許多龍鞭,鹿茸等大補的東西。
這麼一頓頓下來。
妹妹體內的雄激素大爆發,脾氣也越發暴躁。
一道菜燒得不滿意,就直接把桌子掀了。
我爸想要教訓她,卻被她一拳打在了臉上。
老臉一塊青一塊紫。
我爸氣得火冒三丈,想要打回去,卻被我拉住。
「爸,你幹什麼,招娣可是我們李家的香火,將來光宗耀祖的人,你打壞了怎麼辦。」
4
我爸氣得嘴唇發紫,咒罵幾聲。
卻毫無辦法。
他為了孫子,隻能更加精心伺候招娣。
小時候,我經常被爸爸揍得鼻青臉腫,在他一口一個臭丫頭的貶低下長大。
沒想到,這輩子還能見到他挨打的時候。
我媽就不同了,整天開開心心。
她被生不出兒子的流言蜚語,嘲笑了半輩子。
這會終於抬起了頭。
不斷在家族群裡發著妹妹的照片。
高興地說著,自己很快就有兒子的話。
【女兒變兒子,你們一定沒有想到吧。
【我劉翠花,也是有兒子送終的人了。】
還經常將妹妹的外貌變化,發在朋友圈。
有人勸她說,妹妹看上去明顯不正常,需要治療。
可我媽認定那些人就是嫉妒她有兒子。
在百來人的家族群裡,大罵了一頓。
我媽覺得還不解氣,又跑到附近的親戚家門口撒潑。
家族群裡的親戚紛紛和我家斷了聯系。
他們根本沒注意到。
不到 2 個月的時間。
妹妹從原本 110 斤的招娣變成了 180 多斤重。
不僅臉上坑坑窪窪全是紅腫的痘痘,後背上還長了黑黑的一層絨毛。
原本纖細的腰肢,變成了水桶腰。
身高長到了 180。
整個人就像一隻大水牛。
這天我回家取點東西,爸媽都不在。
在家的隻有妹妹。
她頂著一副男性的面容,哭喊著朝我跑來:「姐,我難受,你快送我去醫院吧。」
正哭著,突然她眼球凸起,紅血絲布滿眼珠子。
原本穿得好好的褲子,突然下體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。
妹妹露出痛苦的表情,解開褲子。
露出了巨大的下體。
如同一根又粗又大倒掛的大茄子。
「啊——」
哀號聲從妹妹的口中發出。
隻見,一股詭異的氣流在那上面波動,使得下體快速扭曲變形。
一滴一滴的紅色液體從頂部組織滑落。
滋——一道小口子從裡面忽然裂開。
畫面太過震驚,直接讓我呆愣了幾秒。
這一世,妹妹沒有及時治療,體內的激素已經紊亂到這個地步了嗎?
可這樣的痛苦,遠比不上前世我被家人掐S時的窒息感。
上輩子,我帶妹妹去醫院,她還怨恨我。
這輩子我還能做那個冤大頭嗎?
我當即搖搖頭:「你說什麼胡話呢,要是讓爸媽知道我偷偷帶你去醫院,非打斷我的腿不可。」
話音剛落,妹妹的眸中閃過一絲憤恨。
恨吧,恨吧,這輩子都是爸媽害你成了這樣的。
我妹哭喪著臉還想說什麼,突然門口有了動靜。
爸媽回來了。
他們一看妹妹這個情況,也嚇了一跳。
妹妹越發暴怒,抄起玻璃杯就砸向我爸。
他人老了,反應慢了半拍。
一下子,額頭就被砸了一塊淤青。
我媽急得嚶嚶大哭:「孩子他爸,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,這麼多血,那裡還裂開了。」
這麼多年了,我媽就像菟絲花。
遇上事情,除了哭就是哭。
我爸捂著腦袋,啐了一口:「疼S老子了。」
他瞪了我媽一眼,大手揚起,一巴掌扇在了我媽的臉上。
「哭什麼哭,就知道哭,不就是出了點血嗎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」
不敢打妹妹,隻能將怒火發泄到我媽的身上。
我媽六神無主地去拉我:「盼弟啊,你妹這樣子可怎麼辦啊。」
我不想管這事兒,但要是什麼都不說,什麼都不做,他們說不定還會怪我。
「既然我爸不願意去醫院,不如送沿江路二叔那兒的診所看看吧。」
聽到我這麼說,我爸眼珠子一轉:「不用那麼麻煩,來回還要路費呢,我打個電話讓你二叔帶點藥過來就行。」
妹妹這邊已經躁狂到,幾乎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碎了。
這時,二叔才提著藥箱匆匆而來。
5
家裡一片狼藉。
客廳的電視機屏幕連著電線和茶幾碎成了玻璃渣。
廚房裡的瓷盤和碗筷全部粉碎。
我爸媽兩人合力,才把妹妹綁在椅子上。
二叔上下打量了幾眼妹妹,一臉淡定地摸著下巴的山羊胡子:「沒什麼事兒,就是上火的東西吃多了而已,我給她打一針就好了。」
也不知道二叔給妹妹打了什麼針,她很快就安靜下來。
我爸一臉的自得:「我就說嘛,去什麼醫院,花錢又遭罪。」
妹妹雖然平靜下來,但嘴裡還喃喃著:「我要去醫院,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去醫院!」
我爸當即給了妹妹一巴掌:「閉嘴,臭丫頭,你知道老子花了多少心血在你身上嗎?」
「去去去,就知道去醫院。」
他指著我說:「看看你姐姐,從小沒去過醫院,到現在還不是沒S!」
我媽在一旁點點頭。
爸爸的話,讓我S去的記憶復蘇。
小時候無論是大病小病,爸媽從來不帶我去醫院。
就算是最嚴重的肺炎,在他們嘴裡都變得輕描淡寫。
最後還是二叔看不下去,給了我點藥。
好在我挺了過來。
十六歲那年,我爸喝醉了酒。
他為了找啤酒打翻了廚房的熱油,滾燙的熱油全部淋在了我的手臂上。
大小水泡密密麻麻地纏繞了手臂一圈。
我媽隻是瞥了我一眼,然後一個一個用針將水泡挑破,又塗上醬油。
那時的我,什麼都不懂,隻覺得疼。
沒過幾天手臂就嚴重感染。
我哭著喊著要去醫院。
爸媽S活不同意,我爸還解下皮帶狠狠地抽了我一頓。
那時十歲的妹妹淡淡地說:「姐姐你應該感謝爸爸沒把油倒在你的臉上。」
也許是我命大,後來手臂慢慢消腫,但左手臂上永遠留下了一層深色的疤痕。
我摩挲著襯衫下的疤痕,心底的恨意卻慢慢升起。
轉頭對著妹妹笑笑:「妹妹,聽爸媽的話吧,從小到大你姐就是這麼過來的,現在還不是好好的。」
爸媽連誇我懂事。
妹妹委屈又憤怒地瞪著我:「姐,怎麼能這麼自私!」
可惜,爸媽都沒理會。
送走二叔後,爸媽放下心來。
我爸喝起了啤酒,我媽則又出門去打麻將。
我找個理由,趕緊離開了家。
隨之,後半夜居然出了大事。
我妹居然咬掉了我爸的半隻耳朵。
我爸疼得哇哇大叫,這次他再也忍不了了。
直接和妹妹對打了起來。
我妹本來就不能受刺激。
一下子,下體直接裂成了 4 瓣。
我來到醫院,正趕上妹妹被推進急診室。
我媽抓著醫生的手,不放:「醫生,孩子沒事吧,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?」
「能有什麼事,別瞎說!」
我爸左耳包著紗布,臉色陰沉。
男醫生臉色不善地看向我爸媽:「你們怎麼當父母的,她體內有兩套生殖系統,現在體內激素一團糟,為什麼不早點來醫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