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惡毒女二覺醒後,她又美又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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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熟悉稚嫩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,我抬眸望去,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來。


呵呵,真的是很巧了。


 


我隨便尋找的八皇子竟然是那晚上保護白月的人。


 


白月真不愧是女主,命怎麼這麼好。


 


前有男主為她出氣,現有小奶狗替她鞍前馬後。


 


怪隻怪我太小看這個八皇子,誤以為他好拿捏。


 


太子見到來人,不爽地看這少年:“你書溫習了嗎?跑來這裡玩。”


 


我在一旁幸災樂禍,又添了一把火:“大人的事,小孩子不要插嘴。”


 


少年嘟囔道:“可我是在幫你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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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見少年少年心性,也懶得同他計較,自己先行離開了。


 


太子走後,我看著面前原本天真爛漫的少年收起了單純,眼眸深了幾分。


 


我呵呵一笑:“太子知道你對真面目嗎?”


 


少年的視線與我對視,失笑道:“姐姐說呢?”


 


我無所謂道:“多半是不知道了,我會找我阿爹進宮求皇上收回旨意,你我的婚約不做數。”


 


少年眼裡並未有多大的驚訝,隻是淡聲問:“為何?”


 


“我不與S人為伍。”


 


在我的名單中,又多了一個必S之人了。


 


7


 


回府後,丫鬟遞來一筐的糖葫蘆:“小姐,你命人準備的糖葫蘆已經買好了。”


 


呵呵,糖葫蘆,那人像是會吃糖葫蘆的人嗎?


 


“都扔了吧。”


 


“可這是小姐專門買給八皇子的。”


 


提及這個,我就來氣。


 


一想到被人這般戲耍,S似乎太便宜他了。


 


我讓丫鬟派人送進宮去。


 


不過要在人多的地方送出。


 


消息傳來,雲宴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,悉數吃完了我送的糖葫蘆。


 


我聽後,笑得捶足頓胸。


 


在外人面前故作天真爛漫的雲宴,即使對糖葫蘆嗤之以鼻,但為了維持自己的單純,隻得吃下糖葫蘆。


 


他現在怕是看見糖葫蘆就想吐了吧。


 


笑完之後,一想到下落不明的白月,我開始憂愁了。


 


第二日,我便在八皇子出宮的必經之路上堵住了他。


 


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:“姐姐,有事嗎?”


 


“白月如今在何處?”我忽略掉他對我的稱呼,冷聲詢問道。


 


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:“姐姐為何每次都待我如此冷淡。”


 


“雲宴,趁我現在還有耐心同你磨。”我冷聲道。


 


對於任何想保護白月的人,我除了討厭,就是厭惡。


 


他收起了玩笑,認真道:“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待著,畢竟身邊有個狠毒刁蠻的妹妹,若不在找個地方藏起來,隻怕活不到現在了。”


 


“我狠毒?她母親害S了我阿娘,她的存在本來就是個錯誤,我這般對她有錯嗎?”我大聲道。


 


前幾世,她奪我未婚夫,害我家破人亡,難道是我的錯了?


 


若非如此,我何至於害她。


 


雲宴凝聲道:“可這是她母親做的事,與她何幹,她也是一個無辜者。”


 


我呵呵一笑,雖然這一世她並未做什麼,但就因為她是女主,我就活該成為惡毒女二?活該再S一次?


 


“那難道我就該S了嗎?”心裡的委屈悉數化成悲憤,我忍不住將心裡所想的都吼了出來。


 


我見自己失態,冷哼一聲,便匆匆離開,留下一臉愕然,怔怔的雲宴。


 


壞人都會覺得自己沒錯,我是壞人,所以我沒錯。


 


太子也好,白月也罷,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。


 


8


 


見八皇子無用,我便讓阿爹進宮一趟,讓皇上解除婚約我們二人的婚約,準備另外尋個傀儡。


 


我太局限了,為何偏生要在皇子之間抉擇,找個旁支的世子不也挺好。


 


這次,我精挑細選了一下,尋了一個五歲、父母皆亡的平南王世子。


 


聖旨賜下那日,雲宴翻牆進了我的屋子。


 


我用眼神詢問他。


 


他的黑眸在夜色裡,顯得有些深沉:“白顏,我想我們有筆大買賣要談。”


 


“可談之前,我想要白月的命,你能給我嗎?”我冷聲道。


 


雲宴想要丞相府背後的勢力,一聽疏離我要解除婚約,便立馬來尋我。


 


奈何,他早就被我棄了。


 


他輕笑出聲:“這有何難?”說罷從背後掏出一個盒子來,遞到我面前。


 


“這是定金。”


 


我用眼神示意他,盒子裡的是什麼。


 


“你打開看看。”他說道。


 


我打開盒子,迎面撲鼻而來的血腥味。


 


裡面那個小巧的東西,血淋淋的。


 


“耳骨。”少年無所謂道。


 


我心下一驚,嚇得多了幾分冷汗。


 


少年昨日還在與我對峙,說我太過狠毒,白月是無辜的。


 


今日為了尋求合作,便親自送來白月的耳骨。


 


甚至白月的命也可以給我。


 


他才是那個心機深沉,讓人琢磨不透的人。


 


與此人合作,無異於與虎謀皮。


 


我直視他的雙眼:“為何選擇我。”


 


他輕笑起來:“你是我命定之人。”


 


呵呵。


 


“我拿丞相府背後的勢力助你,我要白月和太子的命,如何?”


 


我從來要的都是他們皆亡,我所愛之人能夠平安。


 


若是與雲宴合作,能達成,我何樂不為。


 


他點了點頭,拍了拍我的額頭,露出肆意的笑容來:“那就成交了,姐姐。”


 


我嗯了一聲,開始謀劃如何扶持雲宴上位了。


 


雲宴卻低頭似乎思考著什麼。


 


“姐姐。”他突然想起了什麼,“你真的隻要白月和太子的性命?”


 


我回道:“你想反悔?”


 


他忙搖頭:“不是,我是想說姐姐難道不為自己求一點嗎?”


 


我拿疑惑的眼神看他,他咳了一聲,假裝看向遠方:“比如,當我的皇後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你還可以得到一個純情忠貞的夫君。”


 


聽到這話,我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:“有意思嗎?別玩兒了。”


 


他輕笑出聲:“姐姐怎麼知道我是在玩兒,萬一我是認真的呢?”


 


當然,我不會回答他這麼無聊的問題。


 


“雲宴,你什麼樣的人,你我心知肚明,我身邊容不得這樣心機深沉的人在。更何況……”我故意頓了一下。


 


他有些期待的挑了挑眉。


 


“我不會和你這樣的小孩子談情說愛。我也是很挑的好嗎。”


 


他的臉一下子變得僵硬,有些氣惱地鼓起了還帶著奶膘的臉頰。


 


這一刻,他收起了平日的陰謀算計,真正像一個隻有十八歲的少年。


 


9


 


阿爹並沒有見到皇上,聽說皇上這幾日有些疲倦,待在寢宮歇息。


 


我和雲宴的婚約也沒有解除,我自然是喜聞樂見。


 


但我也知道這並不是碰巧,這事情在背後少不了雲宴的推力。


 


在我利用阿爹的勢力,大肆為雲宴籠絡人才,問他壯大勢力的時候,雲宴有一日陰沉地來給我說,白月跑了。


 


我一聽此話,笑著搖了搖頭:“無事,她反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,現下先讓她出去轉轉吧。”


 


雲宴見我這樣,不解。


 


“我以為你會怪我。”


 

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為何怪你,這也不是你所造成的。”


 


這一刻,我變得格外好說話。


 


雲宴走後,我立馬吩咐我的人,不論付出何種代價,也要抓到白月。


 


白月即使光明正大回來,名聲也全毀了。


 


怕隻怕她回去往敵國,宋國,再利用她的女主光環俘獲他們的心,到時候在攻打回來。


 


我是不會讓這件事發生。


 


好在,白月被抓回來了。


 


一見到她,我大吃一驚,她毀容了,臉上竟然出現一道面目可憎的疤痕。


 


她一見我,什麼也顧不得了,怒聲罵道:“白顏,你真歹毒,你還要對我做什麼。”


 


如今這般撕破臉,面對面對峙的時候,還有些稀奇。


 


女主不都是溫柔善良,渾身充滿正義的嗎?


 


我來了興致,好意提醒道:“我並未對你做什麼呀,你失蹤了,是我命人找你回來,才發現你已經毀容了,可惜了你的臉。”


 


我長長地嘆息了一聲。


 


我的嘆息聲惹惱了她,她狠狠地想要掙扎開,卻被綁得SS的,她隻有帶著怒火地罵道:“白顏,若不是你,我會變成如今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?你好歹毒的心,我是你姐姐啊!”


 


我懶得聽她說話,讓人給直接送她上路。


 


10


 


可我忽略了一個事實,我是女二,我,甚至連我的人,是不會傷害到女主的。


 


每次我們動手,總會出現意外。


 


此刻,外面雷聲大作,動手的那個人,被一道雷劈S了。


 


眾人大驚,紛紛離白月遠遠的。


 


他們不知道的是,雷不會劈白月,隻會劈傷害白月的人。


 


我不信邪,拽過他們手中的刀,慢慢地走向了白月。


 


我不信天,不信命。


 


我隻信我自己。


 


下一秒,一道雷劈在了我的身上。


 


我痛得直不起身子,全身火辣辣地疼。


 


下人齊齊向我擁來:“小姐,算了吧。還有下次呢。”


 


我推開他們:“我不信這就是命。”


 


我不顧身上的傷,拿著匕首朝白月扔去。


 


我不靠近她,直接用刀刺S她。


 


下一秒,那個小刀被雷劈成兩半。


 


我眼睜睜看著白月在天雷的庇護下,毫發無損。


 


我和我的人,被劈得遍體鱗傷。


 


我如是,刀如是。


 


都是白月的獻祭。


 


雷並不會晚來,一道重重地雷向我劈來。


 


這是我妄圖想S女主的懲罰。


 


11


 


我醒來時,雲宴坐在我旁邊守著我醒來。


 


我睜開眼見他,便問:“有事嗎?”


 


他因我的疏離,臉上多了幾分落寞:“聽說了你的事情,我一大早便出宮來看看你。”


 


我嗯了一聲,轉過身不願意在看他:“現在看了,我沒事,你回去吧。”


 


他有些氣惱:“白顏,你能不能不要逞強。”


 


我轉過身看著他,認真道:“我沒有逞強,我就是要S白月。”


 


他聽後垂下眸子:“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生命?”


 


我毫不猶疑回答:“對。”


 


他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。


 


離開前,說了一句話:“她的命而已,這有何難?”


 


我被他的自不量力笑到,也懶得喊他。


 


畢竟,我和他隻是利益關系,他的安危與我無關。


 


可我似乎忘了一件事,或是不願意相信的事情。


 


第二日,雲宴又扔給我一個盒子。


 


我連打來的欲望也沒有了:“所以呢?”


 


他見我連盒子也不打開,失落的垂下眼眸:“此刻還不是S她的時機,若是她S了,一切都會發生改變。”


 


我自然知曉一切都會改變,但是唯一不變的是雲宴對白月的心意。


 


我懶得在同他多說,冷漠道:“你走吧。”


 


雲宴有些不想走,但還是轉身出去。


 


“對了。”


 


他滿懷希望地轉過身。


 


我繼續道:“我會助你上位的,這一點你無需擔心,你把白月帶走吧。”


 


他失落地踏出了房門。


 


雲宴,真是天底下最會演戲的人呢。


 


我在心頭冷笑,若不是早就見識過他的為人,我怕是要陷進去了呢。


 


我和雲宴待的時間也越來越久,久到日日幾乎在一處。


 


我指著地圖上的地區同他細細講解,他原本還饒有興致的聽下去,後面便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。


 


看著我的臉久久沒有移開視線。


 


等我反應過來時,我對此有些不悅,更多是惡心。


 


我提醒他道:“雲宴,戲過了。”


 


他不解地看著我,想要我給他解釋。


 


我心裡似乎憋著一團火,懶得解釋:“你回去吧。”


 


自從那次雷劫後,雲宴似乎換了個人,換了套路。


 


他開始狀似有意無意與我接觸,不斷向我展露出其他深意。


 


從前,我和他聊皇位,聊利益。


 


現在在謀求算計上,多了幾分情意。


 


他想同我聊其他的。


 


有日,他無意間試探我:“若是事成,我娶你當皇後如何?我們共同治理大周。”


 


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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