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1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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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多年來,謝瀾之身邊除了家人,可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。


阿花嫂突然冒出來,拽著秦姝的手就小跑起來。


“少夫人!你終於回來了,快去救人!”


跑到一半,她猛地停下來:“不能跑,不能跑,這還沒出月子,可別把身子給折騰壞了。”


秦姝好笑地看著,喃喃自語的阿花嫂。


她淡聲問:“誰受傷了?謝瀾之帶回來的女人是誰?”


“女人?”阿花嫂眉頭一皺,連忙匯報:“是京市陸家的小少爺陸威,他被人開車撞了,就快死了!”


陸威?


秦姝眼前浮現出陶然的臉。


那個在雲圳的小混混,被陸家拉到京市當陸威的替罪羊。


當年,謝瀾之插手移花接木,讓兩個雙胞胎兄弟顛倒,真正的陸威死了,陶然取而代之,成為陸家的小少爺,陶然是謝瀾之安插在陸家的眼線。


秦姝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

她急匆匆地跟阿花嫂離開,沒看到身後的佣人,眼底閃過的濃濃失望。


隔壁小樓。


秦姝趕到時,看到年近70的延胡索,正在幫陶然處理傷勢。


陶然躺在床上渾身是血,身上縈繞著死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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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皺著眉問:“怎麼傷成這樣?”


謝瀾之快步上前:“阿姝,救救陶然,他是在傳遞情報的路上被人撞傷的,是倭瀛人幹的!”


一聽到是小鬼子,秦姝眼底升騰起戾氣。


“知道了!”


她拽出脖子裡的羅盤吊墜,從裡面取出一顆藥丸。


“延老,把藥給他喂下去,順便借你的銀針一用。”


延胡索看到秦姝,緊繃的臉色松緩:“好,有夫人在,這小子命不該絕!”


陶然的內髒受損極為嚴重,在秦姝的針灸治療下,以及秦氏秘藥吊著命,很快有了短暫的清醒。


陶然睜眼雙眼,掃視著屋內的眾人。


在看到謝瀾之跟秦姝後,他扭曲的臉上一片猙獰,激動地說:“病毒……倭瀛要投毒!那群該死的畜生,他們想要徹底毀滅華夏,陸家是幫兇,隱瞞下面的病情,想要把病毒在全國蔓延!”


“咳咳咳……”陶然語氣說得太急,劇烈咳嗽起來,唇角滲出一絲鮮血。


秦姝擰眉,口吻嚴肅道:“你先別說話。”


就這麼幾句話,陶然剛穩住的生氣再次潰散,陷入瀕死邊緣。


陶然聲音發顫,嘶啞道:“在雲圳……他們想要從經濟最發達的雲圳開始,從內部瓦解我們!”


“噗——”


陶然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,隨後陷入昏迷中。


秦姝的臉色一片鐵青,胸膛凝聚的憤怒,讓她渾身彌漫出凍人三尺的寒意。


她面無表情地施針搶救陶然,身後的謝瀾之,則動怒不已。


“打給雲圳書記!”


“我要知道那邊的情況!”


身側的阿木提立刻把電話,打到雲圳區委辦公大樓。


那邊的人剛接通,謝瀾之接過電話,沉聲問:“我是謝瀾之,雲圳這段時間生病的人是不是比較多?”


聽到男人沁染冷意的聲音,書記直接懵了:“總……總、統閣下!!!”


謝瀾之:“回答我的問題!”


書記戰戰兢兢地說:“不知道啊,每天都有人生病。”


謝瀾之凜聲命令:“查一查雲圳各大醫院,最近病患的增長數量!”


過了幾分鍾,傳來書記的驚恐聲:“這半個月,雲圳所有醫院都人員爆滿,全都是發燒咳嗽的症狀,這還沒入冬,怎麼這麼多人感冒?”


謝瀾之握著手機的手,手背青筋暴起。


各大醫院爆滿,可見病毒發展趨勢有多少嚴重。


他眸光微冷,遷怒道:“這麼重要的事,為什麼沒人上報?”


書記膽戰心驚地說:“醫院每年都有病人,隻是沒這麼多,下面的人也隻負責記錄,都沒當回事,閣下,是出了什麼事嗎?”


結束針灸的秦姝,走到謝瀾之的面前,壓低聲說:“事情已經發生了,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病情,讓各大醫院進行消毒準備,我連夜飛過去看看情況。”


她懷疑,三十年後,那場危及全球的病毒開始了。


華夏的發展太快,經濟已經穩居全球第六,嚴重威脅到其他勢力。


有些人坐不住了,搞出這一場大屠殺計劃。


可惜,他們遇到重生回來的秦姝。


第443章 阿姝,我來找你了!


雲圳。


秦姝連夜飛回來,與康乾醫藥的研究團隊,數十人直奔雲圳最大的醫院。


在院長帶領眾人,前往醫院準備的實驗室時,秦姝給謝瀾之打去報平安的電話。


“我到了……病人沒有出現大面積傷亡,也並沒有爆發……康乾研發團隊是國內頂尖的研究人員,他們都是秦家真金白銀砸出來的,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

謝瀾之的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:“阿姝,你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

“知道了,我要進去了,你照顧好自己。”


“我跟孩子等你回來。”


“好——”秦姝輕笑一聲,結束通話,戴上口罩跟團隊走進實驗室。


走廊的兩個通道,被人把守,嚴禁任何人靠近。


*


經過三天三夜的提取病毒原體,與反復實驗結果,秦姝確定這次的病源,是殺傷力小於三十年後的病毒。


她松了口氣的同時,對倭瀛人的恨意,也達到了頂峰。


這場罪魁禍首也許不是倭瀛人,他們也絕對是最大的幫兇。


當年,如果不是那些黑暗的人體實驗部隊,倭瀛就不會收集那麼多的華夏人細胞,從而讓人研制出毀滅人性的邪惡計劃。


秦姝在醫院看到病患,咳得撕心裂肺,痛不欲生的難受模樣,心底隱隱冒出來,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。


——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


不要跟她提什麼,這會讓很多無辜的人受到牽連。


他們在華夏投毒報復的時候,可沒有考慮過這麼多。


秦姝看到一個躺在病床上,七八歲的小姑娘,咳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,父母在一旁心疼的直掉眼淚。


她心底悄然發芽的想法,瘋狂生長成蒼天大樹。


接下來半個月,秦姝在康乾醫藥公司坐鎮,由她研究出來制成的中成藥,一批一批往醫院送去。


雲圳各大醫院的患者,終於不再擁擠,感冒病毒有所控制。


秦姝立即前往玉山村,召集秦海睿以及秦家成員商議。


秦姝坐在主位,開口說:“雲圳的感冒病毒情況,你們也看到了,明面上是出自倭瀛之手,其實背後還有其他幾大勢力的影子。”


秦海睿皺著眉說:“好在病毒殺傷力不強,很容易就能控制住。”


六叔公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,冷笑道:“這群王八蛋們,就是見不得我們過得好!”


“誰說不是,他們總是打著大義的旗號,幹的卻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齷齪事!”


“他們虛偽無恥的嘴臉,讓人深惡痛絕……”


秦姝靠在座椅上,坐姿松弛放松,纖細如玉的手指輕叩桌面。


族人們七嘴八舌地吐槽,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。


秦海睿湊近秦姝,悄聲問:“阿姝,你今天把我們都喊來,是不是有什麼計劃?”


秦姝撩起眼皮,清冷眸子睨向大哥:“為什麼這麼問?”


秦海睿溫和一笑,意味深長地說:“你看起來很不高興,眼底有糾結,還有讓人心驚的……殺氣。”


對於這個妹妹,他再是了解不過了。


不招惹她還好,一旦惹到她,後果不堪設想!


秦姝的眉頭緊皺:“大哥,我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讓倭瀛跟背後的幾大勢力,都嘗嘗真正的毒,是如何殺人於無形,讓他們體會到絕望的滋味兒。”


秦海睿的表情愣了一瞬,隨即笑著說:“阿姝,我不認同你這樣的做法。


這完全違背了我們秦氏祖訓,不過你如果真的想這麼做,我也完全支持你。”


秦姝託著下巴,笑盈盈地看著秦海睿:“我身為秦氏第三十八代繼承人,自然不會幹違背祖訓的事,所以有了一個新的想法。”


秦海睿順著話問:“什麼想法?”


秦姝紅唇輕啟:“雲圳是我國最大的經濟區,飛來的各國人員絡繹不絕,我們可以挑一些人,讓他們把投在我們這裡的病毒攜帶回去。”


“這個主意好,我認為可行!”


秦六叔公雙眼微眯,眼底的狠辣半掩半露。


一直在偷聽兄妹人對話的秦氏族人,也紛紛發表意見。


“我也覺得好,既不違背秦氏祖訓,還能讓那群畜生們受到教訓!”


“想想就覺得解氣!堂妹!要是能在原有的病株上進行改進,讓他們無力回天就更好了!”


“咳咳咳——”秦六叔公聽到一個小輩的話,咳嗽出聲:“不要衝動!”


出聲的青年,撇嘴道:“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,還冷靜呢,往死裡幹,幹死他們就是了!”


秦六叔公摸著胡子,笑眯眯地說:“咱們是醫學世家,祖上行醫數千年,靠的是醫德傳承,才能延續至今。


你剛剛那番話傳出去,嚴重影響我們秦氏的名譽,你在心裡想想就得了,就算是真幹了,也不要說出來。”


青年本來還滿臉不服氣,聽到後面的話,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

其他族人,也皆是無語地看著秦六叔公。


“哈哈——”


坐在主位的秦姝,沒忍住笑了。


秦六叔公炸毛了:“姝丫頭,你笑什麼笑,你之前跟海睿小子說的話,我可都聽得一清二楚。”


“那事咱們可不能幹,我身為族長,對你的所作所為都有記錄在冊的職責,讓後輩們知道你做的事,還不知道怎麼吐槽你。”


秦姝臉上的笑意收斂,乖巧道:“知道了,您老放一百二十個心,我真幹了也不會讓您抓到把柄的。”


心底卻暗道——我真做了,也不會告訴您!


秦六叔公露出孺子可教的滿意笑容。


兩個小時後。


家族會議結束,全族人離開,紛紛展開行動。


秦姝跟秦六叔公站在門口,目送族人打打鬧鬧離去的背影。


“姝丫頭,這次的感冒病毒,有患者傷亡嗎?”


“暫時沒有,隻是有幾個患者受損嚴重,可能會折壽。”


“還好你第一時間趕來,我聽海睿說,那些病毒公司的研究員都束手無策,還是在你的指點下分解了病株。”


秦姝笑了笑沒說話。


她畢竟重活一世,對於前世那場傷亡極大的病毒風波,可以說是了如指掌。


還在生長期間的毒株,鬧不起太大的風波。


不過,對於倭瀛、米國等勢力,可就說不好了。


他們的醫療再發達,對於新型感冒病毒也需要耗費精力,才能研制出來抑制的疫苗。


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——是要在原有的困難上,再增添難度。


秦姝兜裡的手機,響起來電鈴聲。


是謝瀾之。


“喂?”


“阿姝,你在哪?”


手機聲筒傳來男人低沉怠倦的聲音。


秦姝仰頭環視玉山村,樹林茂密的後山:“在我爸媽家。”


謝瀾之啞聲道:“雲圳的情況都控制住了,我去找你好不好?”


秦姝笑了:“你這麼忙,有時間來?”


她沒把謝瀾之的話當回事,自從男人上任以來,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。


雲圳這邊的情況剛控制住,內閣那幫人也不可能讓謝瀾之冒險過來。


謝瀾之壓低聲,抱怨道:“想你了。”


秦姝取笑:“這才分開幾天啊。”


謝瀾之:“22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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