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3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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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人的求知欲仿佛無盡深淵。


比秦姝看兩世研究的,成千上萬本醫書還要難搞。


凌嶽站在臥室窗戶前,看著秦姝坐上一輛白底紅字車牌的車離開。


身後傳來詢問聲:“老師,您看起來很焦慮的樣子。”


凌嶽轉身,表情嚴肅:“娅娅,你知道剛剛的女人是誰嗎?”


“救我的人,我的恩人。”周娅想也不想道。


凌嶽輕嘆一聲:“那女人叫秦姝,嫁的人家是京市數一數二的高門,她是華夏第一統帥的兒媳婦,謝家太子爺的媳婦。”


“!!!”周娅目瞪口呆。


她知道秦姝身份不俗,沒想到會這麼厲害。


凌嶽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,語重心長地說:“秦姝背後是謝家勢力,戚老後年就要卸任了,秦姝讓你最遲明年給出成果,我很難不往其他方面上想,就怕你會成為他們爭權奪勢的犧牲品。”


周娅困惑道:“老師,我不明白。”


凌嶽道:“你隻要知道,戚老卸任後,謝家跟京市其他家族,必會爭奪入主御府的機會。


這不僅是武力上的較量,還有在宦海的話語權較量,以及為國為民做出來的貢獻成就比較。”


周娅雙眼微睜:“您的意思,秦姝背後的謝家,會把芯片技術佔為己有?”


凌嶽深深地看著自己的弟子:“……隻怕還會滅口。”


周娅神色呆滯,很快回過神來,輕聲笑道:“老師,我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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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凌嶽不解的目光注視下,她輕聲說:“如果沒有秦姝,我恐怕已經被姓朱的老畜生折磨得不成人樣了,即使活著也是為了復仇,不會再專心搞研究。”


“秦姝是我的救命恩人,也許還會成為,為我報復周勝跟李紅霞的大恩人。”


“草稿圖紙是經她手修改,功勞屬於她,屬於她支持的謝家,如果是她,我不介意的。”


凌嶽久久無言,凝著眉問:“如果她要你的命呢?”


古往今來,多少登頂至尊的上位者,腳下不是踩著諸多鮮血與白骨。


凌嶽深知項目成果出來,功勞扣在謝家的頭上,將會為謝家帶來怎樣的助力與人心。


周娅搖頭輕笑,眼底發光:“那我也不怪她,我當初研究項目,就是為了讓華夏不再被扼制喉嚨,把曾經被其他國家欺辱的痕跡,一點點擦拭幹淨。


我們的目標是,讓華夏徹底站起來,不僅僅是在工業上的成功,還要跟上時代的腳步,走向電子技術的新時代,實現華夏的偉大復興!”


她雙眼含淚,臉上的笑容真摯而燦爛。


凌嶽看著這個最出色的弟子,微微紅了眼眶:“好,我會讓你的師兄師姐們,全都加入進來,隻要努力,再加上秦姝二次修改的圖紙,我們再努努力,也許半年時間就能出成果。”


周娅紅了眼眶:“謝謝老師!”


秦姝不知道師徒二人的腦補,回到謝家發現阿花嫂在樓上收拾行李。


她皺眉問:“這是做什麼?”


阿花嫂憂心忡忡地說:“雲圳出事了,大少爺今晚就要離開。”


第392章 唐納德好兇殘,阿姝的戲耍


秦姝剛想要開口問出什麼事,電視機播放的整點新聞裡,傳來字正腔圓的女主播聲音。


“……雲圳東菱集團今早遭到恐怖分子的襲擊,下面請看這次新聞的詳細內容……”


畫面一轉,是一片廢墟,緊接著,露出一名身穿西裝的女記者。


視頻的背景,除了一片廢墟,還有幾個身材矮小,披頭散發的男人,他們目光憤怒地瞪著正在拍攝的人,還有女記者。


這幾個男人一張嘴,嘰哩哇啦地說著什麼。


拍攝人員不理會,聲音平靜道:“今早九點十分,據目擊者稱,有數名外域男子手提行李包潛入東菱集團,他們離開後沒多久,東菱集團大樓發生爆炸,周圍附近居民沒有傷亡人員,東菱集團內部已統計的傷亡人數,已經超過三十人……”


秦姝唇角抽搐地看著,變成一片廢墟的東菱集團,心道,這件事跟凱爾.唐納德有沒有關系。


她讓凱爾.唐納德給東菱集團找點小麻煩,別搞出人命來了。


他們不僅炸了東菱集團大樓,還搞出這麼多人命!


不愧是全球知名黑暗組織,好兇殘!


秦姝深呼一口氣,上樓去找謝瀾之,想要問清楚是怎麼回事。


她在臥室沒找到人,去了隔壁的兒童房。


房門剛推開,裡面傳來謝瀾之的輕哄聲:“乖,多吃一點——”


謝瀾之把一碗牛奶泡小饅頭餅幹,遞到謝東陽的面前。


謝東陽熟練地拿起小木勺歡快地吃起來,用剛長出來的小牙一點點咀嚼。


秦姝掃了一眼屋內的父子五人,走進房間:“東菱集團爆炸是怎麼回事,是不是凱爾.唐納德做的?”


謝瀾之轉身目光溫柔地望著秦姝:“是,他這次可沒少給我找麻煩,日企商會一定要我們給個說法,還提出讓雲圳政.府賠償他們的損失。”


秦姝一聽就炸了:“賠償?憑什麼!他們自己的安保問題不嚴謹,被人炸了大樓,憑什麼讓我們承擔後果!”


謝瀾之:“賠償是不可能的,這件事有點麻煩,我要盡快回去處理一下。”


秦姝凝眉:“田立偉呢?身為雲圳的書記,是死了嗎?”


謝瀾之輕笑:“田立偉調回京市的文件已經下發。”


秦姝面露驚色:“那他的位置由誰接替?”


謝瀾之笑而不語,伸手把秦姝耳邊的碎發挽起:“你來猜猜看。”


秦姝瞧著男人眼底掩不住的笑意,心道已經不用猜了,謝瀾之是板上釘釘的,下一任雲圳正級的書記。


她笑吟吟道:“恭喜謝書記,終於擺脫了那個副字。”


謝瀾之眉梢微挑:“也恭喜書記夫人——”


兩人目光對視,一個眼神繾綣溫柔,一個狡黠而清澈。


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,等秦姝反應過來的時候,腰身被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攬著,仰頭承接來自謝瀾之的洶湧愛意與索吻。


很快,他們密不可分的相擁姿態變了。


因為強烈的身高差,秦姝不得不雙腳離地地被謝瀾之抱在懷中,仿佛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被盡情索取。


分別在即,謝瀾之不知道什麼叫節制。


橫亙在秦姝後腰的胳膊,透著骨感的手在慢慢收緊……


兩人由站變成坐,又由坐變成倚在兒子的床頭,從始至終,唇與舌,都沒有分開……


謝東陽在低頭幹飯,謝宸南眨巴著清澈眼眸,看著嬉戲玩鬧的爸爸媽媽,小嘴一癟,頓時委屈了。


他看了眼在幹飯的哥哥,又看了一眼爸爸媽媽,緩緩伸出了小手。


那隻胖乎乎的小手,戳了戳秦姝腰間露出來的白皙膚色。


謝宸南快速收回手,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,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空碗,意思不言而喻。


秦姝氣喘籲籲地推開謝瀾之,心口快速起伏,臉蛋也一片緋紅,唇色發豔,轉頭去看搞小動作的謝宸南。


她氣息不穩:“你沒給宸宸泡牛奶?”


謝瀾之還想繼續,聞言偏過頭,去看委屈巴巴的兒子。


“咳咳……忘了,我現在就泡。”


幾分鍾後,謝宸南終於吃上香噴噴的牛奶泡餅幹。


秦姝整理凌亂的衣服,淡聲道:“你今晚就回深圳,時間太趕了,我恐怕得晚兩天回去,周娅的腿還需要至少一次的針灸治療。”


謝瀾之:“可以,我沒打算帶你一起走,知道你舍不得兒子,這幾天多陪陪他們。”


秦姝瞟了一眼坐在嬰兒床上,正在逗兩個小兒子的謝瀾之,眸底浮現出一抹溫柔光芒。


謝瀾之心底的不舍,不比她少,可惜公務在身不得不走。


秦姝再次問道:“東菱集團大樓被轟炸,確定是凱爾.唐納德做的?”


謝瀾之沉默片刻,點頭道:“是,阿木提一直在盯著凱爾,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。”


秦姝輕嘖一聲:“他可真能耐,一上來就玩這麼大。”


謝瀾之擔憂道:“不怕事大,隻怕東菱集團老板認為你是幕後主使者,畢竟凱爾.唐納德住在逍遙人間,是來找你求醫治病的。”


東菱集團是伊藤藥業旗下的分公司,伊藤家族已經逐漸浮現出水面,絲毫不遮掩對秦姝,對秦家不傳秘術的覬覦。


秦姝不屑道:“怕什麼,我跟他們的梁子早就結下了。”


謝瀾之沉吟道:“等我把事情都解決完你再回去,省得那些人給你添堵。”


“再說吧——”


*


當晚,謝瀾之被褚連英、柳苼開車送走的。


秦姝目送庭院的車開走,感覺心口空落落的,缺了點什麼東西。


這一晚,她獨守空房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。


快天亮的時候才睡著,一覺醒來,已經下午了。


秦姝打著哈欠下樓,阿花嫂抱著兩個檔案袋走來。


“少夫人,這是大少爺今早打電話囑咐我,交給您的東西。”


秦姝接過打開檔案袋,發現一個是朱茂坤工廠買賣合同,一個是以周娅的名字開戶的存折,存折裡存了五百六十萬整。


五百六十萬,裡面有三百八十萬是賣工廠的錢。


謝瀾之的速度夠快,她不過昨晚提了一嘴,今天就把事情辦妥了。


阿花嫂見秦姝把東西收起來,問了句:“少夫人,廚房裡熱著飯菜,您要不要吃一些?”


“好——”


秦姝其實沒什麼胃口,吃了幾口飯,就前往馮綠夏的筒子樓。


今天馮綠夏的家門口很熱鬧,站著一對披頭散發,滿身狼狽的中年夫婦。


——是周娅的生父周勝,繼母李紅霞。


李紅霞不停地敲門,聲音哽咽地哭求:“娅娅,你開開門,我們知道錯了。”


“我跟你爸已經受過口頭教育了,知道之前做的事是不對的,你畢竟是你爸的親生女兒,他還等著你養老送終呢,我們是一家人,有什麼事好商量……”


屋內沒有任何回應,像是沒人在家。


李紅霞氣惱地瞪了周勝一眼,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他一腳。


“你倒是說句話啊!在這幹站著就能拿到錢?!”


周勝早就等得不耐煩了,推了李紅霞一把,怒罵:“我看這丫頭就是皮痒欠打!”


他抬腳踹向房門,吼道:“周娅你給我出來!我知道朱老板已經死了,他的工廠跟錢都在你手裡,我是你爸,你把錢都交給我保管,等你出嫁的時候再還給你!”


“咚咚咚!!!死丫頭,你聽到沒有!趕緊給我出來!”


“周娅!你給我出來!別在裡面裝死!”


“咚咚咚——!”


沒有得到回應的周勝,氣急敗壞的踹門。


秦姝瞧著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,紅唇發出諷刺的笑聲。


正在砸門的周勝跟李紅霞回頭,看到雙手抱臂的秦姝,眼神輕蔑地俯視著他們。


李紅霞立刻就炸了,咬牙切齒道:“是你!”


她見秦姝就一個人,想也不想地衝上前,去薅秦姝的頭發。


“好啊!你這個騷狐狸精!老娘沒找你,你倒是主送上門了!”


秦姝從袖口處,摸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金針。


衝上前來的李紅霞,猛地停下來,目光驚恐地盯著那枚金針。


她身體肥胖,又因為驟然停頓,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。


“嘭——!”


李紅霞雙手撐在地上,直挺挺地跪在秦姝的腳下。


秦姝詫異地眨了眨眼眸,氣死人不償命道:“雖說大過年的,可你這歲數,就算是給我磕頭拜年,我也沒紅包給你啊。”


李紅霞雙膝砸在地上,疼得她一時間爬不起來,仰頭怒視著秦姝。


“好個伶牙俐齒的狐媚子!有本事你把針給扔了,看我不過活撕了你!”


秦姝把玩著指尖的金針,頗為深意地笑了笑:“這是我身上最小的武器了,你確定要我換一個?”


李紅霞眼底閃過算計,催促道:“趕緊丟了!”


“那好吧——”秦姝妥協了,把金針歸於原位。


李紅霞滿臉抑制不住的激動與嘲諷,起身朝秦姝衝去,準備報在醫院被針扎的仇。


咔嚓一聲!


在李紅霞衝上前時,秦姝掏出一把做工精致小巧的槍,快速上膛,槍口直指李紅霞的腦門。


秦姝表情無辜,抱怨道:“都說了,金針是我身上最小的武器。”


李紅霞滿臉驚恐,聲音發顫:“你……你瘋了!現在禁槍了,這是犯法的!”


她仿佛看傻子一樣,搖頭道:“你可真傻,把你解決了,就沒人知道我有槍了。”


李紅霞臉都白了:“不要……我,我不想死,你放過我!”


哗啦!


一股水流聲響起。

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騷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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