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8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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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會去吃什麼,我現在就餓了。”


謝瀾之瞧著秦姝眼底透著心虛,壓下心底的疑惑,柔聲問:“你想吃什麼?是夜市還是下館子?”


秦姝:“下館子!”


謝瀾之打了個響指:“穿衣服,我帶你去一家好吃的!”


歷經兩個半小時。


阿木提跟童飛終於等到,溫泉房的門開了。


謝瀾之攬著秦姝的柔軟腰肢,滿面春風地走出來,笑意寫滿他的臉上。


“你們怎麼在這?”


童飛站直身體:“今天的事都處理完了,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其他事。”


謝瀾之見他睡眠不足的樣子,正色道:“有什麼事比休息更重要,趕緊去補覺。”


童飛點頭,鄭重地說:“我先送您跟嫂子離開。”


這天晚上,秦姝吃了一家傳統飯館,色香味俱全,的確如謝瀾之所說很好吃。


吃完飯,他們又去逛了商場。


漂亮的衣服沒少買,還買了很多吃的玩的用的。


美好的時光,總是短暫的。


時間一晃,到了謝夫人帶孩子回京的這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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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瀾之特意請了半天假,陪秦姝一起把謝夫人還有孩子送走。


秦姝望著遠去的車,眼眶微微泛紅,滿臉不舍與難過。


謝瀾之攬著她的肩膀,溫柔安撫:“馬上就要過年了,很快就能看到孩子們。”


秦姝扭頭趴在謝瀾之的肩上,低落地問:“我是不是特別不稱職?當媽的既不哺育他們,還把他們丟給爺爺奶奶,家裡的佣人來帶。”


謝瀾之一聽這話,露出心疼的表情:“不會,四個臭小子比我的待遇好多了。”


秦姝想到他小時候被放養,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,心底的愧疚淡了。


“狗男女!我要殺了你們!”


拐角處,忽然衝過來一個手持刀的男人。


第353章 謝家太子爺絕嗣,流言再起


謝瀾之看到衝過來的男人,五官猙獰扭曲,眼底充斥著恨意。


——是劉同!


“我要殺了你們!”


“都是你們才害得我東躲西藏!我不好過!你們也別想好過!”


劉同面色憔悴,沒了往日的老實形象,雙眼赤紅,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。


謝瀾之眼神一冷,把秦姝拉到自己的身後藏起來。


劉同手中的刀,直直地逼近。


謝瀾之在刀尖抵在胸口時,快速出手用力扣住劉同的手腕。


咔嚓一聲!


腕骨錯位的脆響,格外清晰。


“啊——!”


劉同發出一聲尖叫,刀應聲落地。


謝瀾之順勢一扭,非常輕松地把劉同按在地上。


“敢當街刺殺我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!”


劉同眼神滿是怨毒,瘋狂地掙扎起來:“放開我!你們這對狗男女,我要殺了你們!”


他掙扎了半天,也無法掙脫禁錮,臉貼在冰冷的地上。


劉同動彈不得,不甘地怒吼:“狗男女!都是你們害得我一無所有!”


秦姝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,精致嫵媚的小臉緊繃,渾身散發出冷冽逼人的氣息。


她深深吐了口氣,蹲在劉同的面前,冷冷地盯著他。


“一無所有?”


“你勾結小鬼子,不知道幫他們暗害了多少人!”


“還幫伊藤慧子來陷害我,想要殺我的孩子,我沒找上你,你倒是送上門來了!”


自從伊藤慧子被抓,躲在筒子樓的兩個同伙也死了,劉同就人間蒸發了。


這幾天,大街小巷貼滿了他的通緝令。


劉同不主動冒出來,秦姝還真不知道上哪找他報仇!


劉同眼底閃過心虛,隨即目眦欲裂,怒聲嘶吼。


“我沒有!你們冤枉我!別隨便往我頭上扣屎盆子!”


秦姝撿起地上的那把,開了刃的刀,直指劉同的面門。


“你沒做過,那你躲起來幹什麼?”


劉同咬牙切齒地說:“誰不知道謝家太子爺的來頭,他想搞誰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!他就是看我不順眼,跟田立偉是一丘之貉!”


謝瀾之踢了他一腳:“真以為你做的那些髒事,我查不出來?”


“高麗電子廠背後最大的靠山,不是田立偉,而是你劉副區長!你才是他們的保護傘!”


“伊藤慧子能成功從香江逃來到雲圳,也是你從中幫助!你借著他們的勢力,暗中斂財無數,家裡床底下壘了半米高的現金!”


劉同的表情有一瞬間凝固,不敢置信地盯著謝瀾之。


秦姝手中的刀,貼著劉同的臉上滑動:“你做的一切,伊藤慧子都交代了,連帶高麗電子廠的尹老板、樸美真夫婦,也交代了這些年孝敬你的巨款。”


劉同視線盯著眼前鋒利的刀來回轉動,眼底瞳孔猛地收縮。


他聲音慌亂道: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你們冤枉我!”


秦姝冷笑連連:“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


謝瀾之粗暴地拎起劉同,對區委家屬院的大門口,揚起胳膊做個手勢。


一名穿著便衣的謝家親信,訓練有素地衝過來。


“把人送到劉局那,按流程來定罪。”


“是——”


男人接過劉同,往街對面的一輛越野車走去。


“謝瀾之你不得好死!你個羊尾,絕嗣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!”


“三年前你身受重傷,早就沒了生育能力,你娶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頭上的綠帽子戴了一頂又一頂!”


“你個窩囊廢!算什麼男人!就算是有個好家世又能怎樣!還不是男人中的恥辱,哈哈哈哈……堂堂謝家太子爺,竟然是個娘們!四個兒子沒有一個是你的種哈哈哈……”


劉同破罐子破摔了。


他大庭廣眾下,把陳年舊谷子的流言蜚語嚷嚷出來。


謝瀾之臉色一片鐵青,眼神兇戾地凝著劉同,仿佛在看一個死人。


秦姝也被氣得不輕!


多久的流言了,竟然會從劉同的口中說出來。


她第一時間想到了秦寶珠,除了她,秦姝想不到其他人會嚼舌根。


“謝瀾之!你這個窩囊廢!不就是個娘們!”


劉同見周圍聚攏的人越來越多,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大了。


面無表情的謝家親信,聽著劉同嘴裡不幹不淨,抬手砍向他的後頸。


“謝瀾之,你不得好……”


劉同嘴裡那個死字,沒有機會說出來了,直接暈了過去。


男人仿佛扛死豬一樣,把劉同粗暴地弄進越野車後座。


剛走出家屬院的田立偉,瞧著鶴立雞群的謝瀾之,還有周圍頓足的人,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走上前。


他露出老狐狸的笑容,幽幽地問:“大侄子?這是出什麼事了?”


謝瀾之瞥了他一眼,不怎麼客氣地說:“不會用眼睛自己看!”


他早就發現田立偉了,不信這家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也懶得跟他周旋。


田立偉看著飛馳遠去的越野車,裝著糊塗問:“我好像看到劉同了,這小子果然不老實啊!”


說到最後,他搖頭輕嘆,視線不經意往謝瀾之的腰部區域掃視。


羊尾?絕嗣?


他怎麼沒有聽到有這樣的傳言。


謝瀾之眉頭緊緊皺著,冷聲道:“眼睛不想要了?把你的眼神收一收。”


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悅耳。


田立偉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來。


“咳咳……”他幹笑道:“我這不是發現你衣服上沾了點土,剛才打架了吧?”


他屈尊降貴地走上前,熱情地拍打謝瀾之褲子上的塵土。


隻是……他的手,越來越不老實。


眼見田立偉就要越界,秦姝有了動作。


一把寒光閃閃的刀,貼著田立偉的掌心,攔下他即將過界的行為。


秦姝美眸微眯:“田書記,你這手似乎不想要了?”


即將探查真相的田立偉,盯著那把散發出寒氣的刀,屏住呼吸,顫顫巍巍地收手。


他擦了擦頭上的汗,訕笑道:“我……年紀大了,手也跟著不聽使喚了。”


秦姝冷笑一聲,沒搭理田立偉。


她一手拎著刀,一手拉著謝瀾之的手,往家屬院走去。


田立偉站在原地緩了好久,直到謝瀾之跟秦姝走進家屬院,那顆提上來的心,終於放回肚子裡。


這小兩口,一個比一個不好惹,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氣也如出一轍。


現在的年輕人,就是不識逗!


田立偉背著手,轉身準備離去,聽到周圍壓低的聲音。


他們有知道謝瀾之身份的,不敢當面指指點點,這不人一走,立刻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。


“這男人長得又高又帥,還年輕,怎麼是絕嗣,太可惜了。”


“絕嗣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羊尾,連男人都不是。”


“說的是,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,隻能當擺設。”


“剛聽劉副區長說,他媳婦偷人……”


田立偉繃著一張臉,眼角的皺紋都堆起來了,聲音威嚴且嚴厲。


“都瞎說什麼呢!劉同一個壞分子說的話,能信嗎?”


“他就是在造謠,想要敗壞謝同志的名聲!你們這群無知的人跟著起什麼哄!”


“家裡的鍋碗瓢盆都刷了?衣服洗了嗎?孩子有人看嗎?該幹嘛幹嘛去,別整天嚼人舌根!”


長期住在一起幾年了,這些家屬們有的清楚田立偉的本性,根本不懼他。


有個白胖女人笑眯眯地問:“田書記,你跟謝同志不是死對頭,怎麼還向著他說話?”


田立偉皺著眉看女人,不悅道:“瞎說什麼!我們是同僚,要互幫互助,什麼死對頭,無稽之談!”


內心卻道——謝瀾之是誰?謝家太子爺,出身尊貴,天之驕子!


真要是把他給惹急眼了。


依謝家的護短性子,在場的誰都跑不了!


有人膽子大地問:“謝同志才來沒幾個月,依照您來看,他真是羊尾?那四個兒子是怎麼回事?”


田立偉簡直要翻白眼了,沒好氣地說:“問出這樣的問題,你也是蠢得沒邊了!回家問問你男人,謝瀾之是什麼來頭,別因為你這張破嘴,再給家裡惹事!”


該說的都說了,他言盡於此,扭頭就走。


“田書記,你別走啊!”


“跟我們說說,謝同志是不是真的絕嗣?”


“就是,他媳婦長得這麼漂亮,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嗎?”


田立偉聽著後面的追問,前行的腳步加快,沒一會兒,直接小跑起來。


有些事他不能明著說,隻能去辦公大樓叮囑一番,都管住自己的家人,少惹禍!


家屬院。


秦姝一進家門,就丟掉手中的刀,轉身摟著謝瀾之的腰,軟著聲音安撫他。


“你別跟那些人生氣,他們什麼都不知道,八卦是人的天性。”


渾身縈繞著不悅低氣壓的謝瀾之,在被抱住的那一瞬間,凜然氣息瞬間柔和下來。


他望著乖巧的秦姝,心下很受用,眼底也泛起愉悅笑意。


“沒生氣,我在想劉同為什麼知道那些傳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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