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6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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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瀾之眼神轉冷,驀地出聲:“這件事沒得商量,他們必須要道歉,還要跪下來!”


尹老板倒吸一口冷氣,顫聲吼道:“你們欺人太甚!”


田立偉忍不住出聲了:“分明是你們欺人太甚!逼迫華夏工人下跪,還動手打人,差點害得我們的一個女同志流產。


不止如此,你們做錯了事還反咬一口,找人汙蔑我們的謝同志,給你們留下來的機會,已經是最大的讓步,你現在還得寸進尺!好不要臉!”


尹老板憤恨地瞪著他:“如果不是我們的到來,那些華夏工人連飯都吃不上!他們下跪又怎麼了!”


謝瀾之目光犀利地盯著尹老板:“他們掙的每一分錢,都是挺直腰杆賺的,不是賣身給你們!你們無權讓他們下跪!”


尹老板趾高氣揚地說:“是我給了他們賺錢的機會,我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!”


謝瀾之眸色一厲,聲音仿佛沁了寒冰般透著森森冷意。


“你錯了,你賺的是華夏百姓的錢,他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。”


他扭頭去看臉色難看至極的高麗領事:“之前的口頭協議作廢,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,不允許有這樣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,我們我們歡迎所有外企入駐華夏發展,前提是要遵守我們的律法。”


謝瀾之伸手指向,矮他一頭的尹老板:“我們決不能容忍這樣的人在華夏蹦跶!”


他的態度十分堅決,明顯是沒有了商量的餘地。


高麗領事飽含殺氣的目光看向尹會長:“高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!”


尹會長迎上他的銳利冷寒目光,回想剛剛衝動之下喊出來話,臉色一片慘白。


高麗領事回頭衝謝瀾之笑道:“那就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辦,尹會長的電子廠撤離後,我們會在安排其他企業入駐。”


謝瀾之:“可以,前提是把入駐華夏的公司51%的股份賣給我們,我們要擁有絕對的話語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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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麗領事笑著說:“沒問題,這件事好商量!”


談判勝利!


謝瀾之親自把高麗領事送出會議室。


至於尹老板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,蔫頭耷腦地離開,跟在高麗領事的身邊,卑微地哀求著什麼。


高麗領事忍無可忍,氣急敗壞地吼了一聲:“你給我閉嘴!”


*


第二天。


樸美真、尹承英,還有那天在工廠的所有高層,都登上了電視臺。


他們不再是光鮮亮麗的形象,而是穿著樸素的跪在地上,聲淚俱下地哭訴,承認自己之前的種種錯誤。


這是自從大戰之後,第一次有外域人,當著全華夏人的面下跪道歉。


雖然僅是維護少部分工人的權益,可這樣的行為,讓全國各地看到的人,心情無不歡呼雀躍,也振奮人心。


因為它更多人真實感受到——華夏站起來了!


秦姝一手捏著點心,一手拿著被婆婆剝好的橘子,看著電視裡尹家人的狼狽模樣。


“哼!就該讓他們滾出華夏!一點機會都不能給他們留!”


正在剝橘子的謝夫人,掃了一眼電視屏幕,笑著說:“因為這件事,今早的內閣會議上,戚老誇了瀾之,那幫老頭子也都對他贊不絕口,老謝給我打電話的時候,聲音都是飄著的。”


秦姝笑眯眯地說:“瀾哥做得很好,尹家是入駐雲圳的外企中,工資最低的一家。”


“華夏正是經濟改革之勢,這麼大的市場,早晚會被其他人看到,入駐的外企也會越來越多。”


謝夫人瞧著滿臉野心的兒媳婦,鬼使神差地說:“那些有異心的外企,早晚都蹦跶不起來,比如伊藤家族。”


“……”秦姝眨了眨眼,茫然地看著婆婆。


謝夫人把手中的橘子瓣,放到秦姝的手上,眼神溫柔和藹地望著她。


“老謝說瀾之最近動用謝、郭兩家的暗勢力,不計後果的調查日系財閥伊藤家族。


伊藤家族很古老,也很邪門,瀾之的爺爺曾跟他們打過交道,用兩個字形容他們——恐怖。


老謝也對這個家族摸不清底細,瀾之太年輕了,正處於上升期間,我跟老謝怕他會不知不自覺被算計,再影響他的仕途。”


第340章 戚家、姜家人登門拜訪


秦姝聽婆婆嚴肅的語氣,淡聲問:“您的意思是,讓我勸勸瀾哥?”


她心中疑惑,謝瀾之跟伊藤家族無冤無仇。


按理說不該如此,大刀闊斧的跟日系財閥對上。


謝夫人點頭:“這孩子決定的事,很難改變,你的話他也許會聽。”


秦姝無奈地搖頭:“我哪有這麼大的本事。”


謝夫人握著她的手,輕聲細語地說:“也不是讓你勸他停手,隻是如今時局不穩,讓他徐徐圖之,別太惹人注目。”


秦姝沉默兩秒,點頭道:“好,等他回來我說一說——”


當晚,謝瀾之並沒有回家。


不僅如此,他接下來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回家。


區委大院積壓的公務太多了,建造商貿城,京圳高速的項目,雲圳南區的拆遷款,還有老師拖欠的工資,以及進行到一半的扶持村鎮項目。


謝瀾之身為雲圳的二把手,先是下鄉暗訪查探民情,又因為即將開通的京圳高速設計圖,連夜前往京市溝通。


清早回來後,他又馬不停蹄的跟田立偉撥款,實施打造國內最大的商貿城……


秦姝第二天起來,才知道謝瀾之一夜未歸。


她穿著寬松的睡裙,長發隨意挽起,打著哈欠往樓梯口走去。


穿著一身富貴花旗袍的謝夫人,看到姿態慵懶隨意的秦姝,不禁笑了。


她攔下秦姝,笑盈盈地說:“阿姝醒了,你戚伯伯的家裡人來看望你了,還有京市姜家的嫡子也帶著禮物來的。”


“……”秦姝含著盈盈水光的眼眸輕眨。


她偏頭看向牆壁上的時鍾,這才剛早上八點。


秦姝拖著懶散聲調問:“他們來做什麼,蹭飯嗎?”


謝夫人被逗笑了:“兩家人都是來表示歉意的,一個是因為戚鳴威的莽撞,害你動了胎氣,一個說是替田立偉、田凱父子跟你道歉。”


秦姝這才回想起來,戚鳴威、田愷這兩個大冤種。


她抬手扶額,笑道:“都多久的事了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,而且當時動胎氣也另有內情,跟戚少、田少沒有太大關系。”


謝夫人拉著秦姝回房換衣服,傲嬌地輕哼一聲:“阿花都跟我說了,就是他們兩個太鬧騰才會讓你分心,即便錯不全在他們,也得擔起一半的責任來!”


這樣傲嬌又有點不講理的謝夫人,看起來有幾分可愛。


秦姝抿唇輕笑,乖乖跟著去換衣服。


*


婆媳倆下樓,已經是十多分鍾後。


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穿著考究,儀態風姿卓越,氣度與修養兼具的男人,紛紛站起來。


“嫂子——”


“伯母——”


“小嬸嬸——”


與謝夫人看起來同齡的男人,還有年輕子弟們,喊出來的稱謂各有不同。


謝夫人抬手下壓:“站起來做什麼,都坐都坐——”


她攙扶著秦姝走到主位,把人先扶著坐穩後,才儀態萬千地緩緩落座。


謝夫人掃視著眾人,笑著說:“給你們介紹一下,這是我的寶貝兒媳,秦姝。”


一位中年男人和藹地看著秦姝:“侄媳婦這肚子看著不小,快生了吧?”


謝夫人眉開眼笑:“快了,再有一個月就生了。”


中年男人誇贊道:“聽說是雙胎,謝老哥跟嫂子好福氣。”


謝夫人由衷地說:“什麼福不福氣的,我隻願他們娘三平平安安。”


中年男人眸光微閃,踢了踢坐在一旁的戚鳴威。


“你小子行事是越發不著調了,把謝家的寶貝疙瘩給驚到,還不趕緊道歉!”


戚鳴威的臉色慘白,一副腎虛的樣子,捧著手上的禮盒站起來,恭敬地對秦姝彎身。


“弟妹,之前是我的疏忽,害你差點出事,多有得罪還請你見諒。”


他把手中有些分量的禮盒,放到秦姝的面前,剛打算起身,被一隻纖細漂亮的手按住。


戚鳴威受驚似的想要甩開秦姝的手。


秦姝厲喝一聲:“別動!”


戚鳴威瞥了眼手腕上的那隻手,耷拉著眼皮不動了。


秦姝摸著他的脈搏,張嘴就吐槽:“你這是多少天沒睡了?之前的藥方還有在喝嗎?瞧你一副被妖精吸幹了的模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天天跟人廝混呢。”


戚鳴威急了:“弟妹!話可不能亂說!我哪有時間去廝混,天天被叔叔按在家裡跪著。”


“咳咳——”


中年男人,也就是戚家的嫡子,咳嗽了幾聲。


戚鳴威看了對方一眼,緩緩閉上嘴。


秦姝打量著兩人,淡聲開口:“我之前動了胎氣,不全是戚少的錯,也有我自己注意力不集中的原因,事情早就過去了,你們也不要太放在心上。”


戚家嫡子深深看了秦姝一眼,語氣沒有波瀾地說:“終歸是鳴威這孩子做錯了事,我們家老爺子說了,要讓他給你磕頭賠罪……”


秦姝唇角抽搐,連忙截話道:“別!我受不起這麼大的禮!”


戚家嫡子瞧著秦姝真實不做作,單純又嬌憨的神態,不禁莞爾一笑。


他指著桌上的禮盒,說:“這賠罪禮侄媳婦一定要收下,不然鳴威這一跪是免不了了。”


秦姝垂眸望著高檔的香樟木禮盒,這種材質很適合保存藥材。


她以為是常見的藥材,隨意點頭:“東西我收下了。”


戚家嫡子站起身,對謝夫人、秦姝二人點頭道:“那我們就不打擾侄媳婦了,嫂子,京市還有事,我先帶鳴威回去了。”


謝夫人跟著站起來:“這麼快就走了?”


戚家嫡子:“快年底了,很多事壓在身上。”


謝夫人知道這個時候內閣是最忙,親自把人送出門。


秦姝在戚鳴威臨走前,吩咐他一定要按時吃藥,半途而廢會讓他的藥癮反撲。


戚鳴威感激涕零的離開——他終於不用再受家法了!


謝夫人送完人,返回客廳,看到快瘦成皮包骨,臉色蠟黃的田愷跪在秦姝的腳下。


“小嫂子,你可一定要救救我,我就快要死了!這段時間我太痛苦了,被灌了好多藥也不見效!”


“每天都感覺身上有蟲子在爬,它們咬我的皮肉,鑽進我的心髒上撕咬,實在是太難受了,我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!”


田愷抓著秦姝的裙擺,哭得一臉鼻涕一臉淚,毫無半分高幹子弟的形象。


秦姝看著跪在身前的田愷,凝著眉說:“你先松手——”


田愷抽泣道:“我不!一松手你就跑了!”


秦姝好脾氣地說:“我不跑,你先松開行不行?”


田愷不說話了,一個勁地搖頭拒絕。


秦姝怕人不人鬼不鬼的田愷,撞到她的肚子,沒有再繼續勸。


她沒好氣道:“你先把手伸出來,我給你號脈!”


田愷立刻騰出一隻手來,送到秦姝的眼前。


秦姝摸著跟戚鳴威犯藥癮一樣的脈搏,淡聲問:“你是不是感覺渾身刺撓,心髒也會不舒服,特別渴望某種東西,比如說酒精,或者是之前常吃的某樣東西?”


田愷雙眼睜大,仿佛看救世主一樣盯著秦姝,不住地點頭,語速極快道:


“對!渾身刺撓,心髒疼得窒息,很想喝酒,可我喝得爛醉如泥,症狀也沒有緩解!”


秦姝瞥了他一眼:“你跟戚鳴威一樣,服用了某種讓人上癮的禁藥,藥效的殺傷力堪比毒素。”


這話一出口,田愷嚇得癱坐在地上。


他聲音哆嗦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染了毒……癮?”


不止田愷嚇壞了,姜家人個個神色凝重,眼神不悅地刺向田愷。


謝夫人在一旁幸災樂禍道:“喲!沒看出來,你們姜家人這麼有膽量,毒都敢沾。”


一個年輕人神態謙遜,溫聲開口:“伯母,表弟雖然混不吝,可他沒那個膽量沾那玩意。”


其他姜家人也紛紛解釋道:“小嬸嬸,表哥不是那種人,這件事肯定是有誤會。”


“我沒有!”


田愷瞪大驚恐憤恨的雙眼,厲聲低吼。


“打死我也不敢碰毒!我沒有!我真的沒有!”


他嚇得不輕,渾身都在顫抖,本就慘白的臉白得幾近透明。


秦姝松開田愷的手腕,從衣袖口摸出幾枚金針,嬌媚嗓音含著笑意。


“沒人說你主動碰那玩意,你之前一直跟宋天佑廝混,他就是靠這種禁藥控制人的。”


“隻不過你的是慢性藥效,中招的時間比戚鳴威要長,發病的後遺症也更加嚴重一些。”


田愷跪得端正,仰頭看著秦姝,滿臉可憐巴巴的委屈表情。


“小嫂子,你救救我,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?”


秦姝晃了晃手上的金針:“怕疼嗎?”


“……”田愷身體瑟縮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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