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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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毅:“這就是說的,人被打暈了?”


“哈哈哈……”黎鴻焱仰頭大笑,指著杜毅的鼻子:“杜三少,你往日的狂勁兒呢?這裡可是郭家,你踹壞了人家的門,別忘賠了。”


被調侃的杜毅深呼一口氣,冷眸盯著坐在屋裡,呆若木雞的小白兔。


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無比復雜,恨不得把小白兔給拎出來,狠狠蹂.躪一頓泄氣。


杜毅沒好氣地瞪了一眼,滿臉不明所以的袁娅,把破爛的門關上,轉身就朝笑個不停的黎鴻焱撲去。


“好小子,連我都敢戲耍!”


“有什麼不敢的!你剛還在取笑我,瞧瞧你現在的樣子,沒比我強多少!”


“那能一樣麼!人命關天的大事,換誰誰不急!”


“娅娅表妹還沒嫁給你呢,你操哪門子的心?不會真想把人給娶回家吧?你們家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,你護得住她嗎?”


“等我解決家裡的爛攤子,再來娶她不行嗎?!”


“行行行!你杜三少是誰,人狠話不多,想幹什麼不行!”


兩個大男人邊扭打,邊唇槍舌戰,誰也不讓誰。


樓上的秦姝跟謝瀾之,都被驚動了。


在杜毅踹門時,瀕臨關鍵時刻,即將翻越最高山頭的秦姝,嚇得渾身一激靈,純手工制作的復古花紋床單,瞬間被糟蹋了。


謝瀾之不僅沒有停,反而越發得寸進尺了。


他就著別樣的感觸,拿出所有的本事,逮住了機會,把秦姝欺負慘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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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
許久後,樓下打鬥聲消失。


秦姝柔若無骨的腰肢,也終於,不顫了。


謝瀾之摟著渾身嬌軟的小嬌妻,滿臉餍足,滾了滾喉嚨,聲音低沉暗啞。


“阿姝,你錯了嗎?”


“下次還敢不敢不聽話?”


秦姝扶在木質雕花板的纖細胳膊,仿佛舉著千斤頂一樣在顫。


她雙眼通紅,哭得無聲,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

謝瀾之指尖輕撫秦姝,暈染著一抹風情紅意的眼尾。


“怎麼不說話?知道錯了嗎?”


“以後再讓我擔心,今天的懲罰會翻十倍。”


嘴被捂住的秦姝,眼神很兇地瞪著謝瀾之:“唔唔唔——”


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,她要怎麼回答?!


謝瀾之傾身親了親秦姝的臉,把手拿下來。


“嘭!”


下一秒,身無一物的謝瀾之,被氣急敗壞的秦姝給踹下了床。


秦姝把床單團吧團吧,扔到謝瀾之的懷中,指著男人的鼻子吼道。


“你給我滾去洗床單,還有這些衣服!”


謝瀾之捧著懷裡有些分量的床單跟衣服,又看了看炸毛的秦姝,滿臉無奈地往浴室走去。


浴室內。


謝瀾之洗完床單,拎起一條淺色……貼身小內內,喉嚨吞咽了一下。


剛消滅的火,噌的一下竄起來了!


第229章 謝瀾之應該會哄,但不會停……


謝瀾之耳根子微微泛紅,把手中巴掌大的布料,浸泡在水中。


他矜貴斯文的臉龐緊繃,冷著臉手洗秦姝的貼身衣服,心底卻想著,今晚把人給欺負慘了。


不知道下次,秦姝還會不會像今晚這樣,能順著他胡作非為。


謝瀾之洗完床單跟衣服,順便衝了個澡。


等他出來時,秦姝躺在床上睡著了。


“阿姝,要不要洗澡?”


謝瀾之走上前,湊近秦姝的耳邊,壓低聲問。


秦姝小手輕抬,推了一把貼上來的俊臉,聲音困倦地呢喃。


“不能再、來了,好困!”


謝瀾之壓著笑意,心情愉悅地問:“為什麼?”


他把手探進被子裡,準備把秦姝抱起來,帶去浴室簡單清理一下。


躺在床上睡意並不沉的秦姝,瞬間被冰涼的手給驚醒了。


她滿臉怠倦,眼底微微泛紅,羞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,眼前眉目含笑的謝瀾之。


“還來?!”秦姝雙唇輕顫,氣惱地控訴:“你不知道自己多大嗎?!”


“你知不知道不匹配的鑰匙再好,卡在不對型的鎖裡,後果有多嚴重?”


“正常人誰能受得了你?要不是為了履行夫妻義務,你這樣的男人來一個我放倒一個!”


在秦姝又驚又怕,色厲內荏地吐槽時,謝瀾之已經連人帶被子抱起來了。


“阿姝不氣了,是我不好,那*天生異於常人。”


謝瀾之目光掃過秦姝的臉,一聲低笑從喉嚨處傳來,語氣帶著幾分意味深長。


“放心,帶你去衝洗清理,不會耽誤多久的。”


秦姝:“……”


她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,被抱起來的緊繃身子,微微松懈了幾分。


*


浴缸的水溫度適宜,浸泡在水中的秦姝,倚靠在謝瀾之的懷中。


她享受著來自後方的男人服務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。


謝瀾之寬厚有力的手掌,捏在秦姝的肩上,隻用了三成力度。


“阿姝,捏這裡會不會舒服一些?”


“嗯——”


迷迷糊糊的秦姝,聲音含糊不清。


謝瀾之望著眼眸半闔的秦姝:“還有哪裡不舒服,我給你揉揉?”


秦姝的反應遲鈍,過了好一會兒才說:“……腰酸,腿也疼,還有胳膊酸軟無力。”


謝瀾之輕笑,語氣溫柔寵溺:“好,我都給你揉揉。”


不得不說,他的手法不錯,把秦姝給服侍得五迷三道的。


秦姝的意識在半睡半醒期間,忽然想起前世當代人的網絡段子,理智又清醒。


她無意識地說出來:“有些人生來是隻吃幾把不吃苦,有些人生來是隻吃苦不吃幾把。”


“……”謝瀾之按摩的動作一頓。


他看著乖巧溫順的秦姝,嘴裡說出這麼葷的話,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


過了好一會兒,謝瀾之低頭輕聲問:“那阿姝吃什麼?”


秦姝閉著眼,冷笑道:“我什麼都不愛吃!”


謝瀾之追問:“二選一呢?”


秦姝眼皮子顫了顫,撩起眼皮,回頭瞪了男人一眼。


她說話也不過腦子,嗤笑道:“都不選!我沒福也要硬享!誰讓我吃苦,我打爆他的頭!”


“謝瀾之,你就偷著樂去吧,放在以前,你早就被我的藥放倒了,別說是吃肉了,你連肉湯都喝不到……”


秦姝說著說著,忘記自己身無一物,轉過身,往謝瀾之的懷裡撲過去。


她雙手捧著男人清雋斯文含笑的俊臉,懊惱地問:“你為什麼要長得這麼好看?但凡長得醜一點,我對你下藥都不會有絲毫不舍!”


“……”謝瀾之的唇角抽搐。


秦姝沒說下什麼藥,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

謝瀾之垂眸望著,送到眼前的美景,或者是送到嘴邊的美食,心底抑制的洶湧情緒,再也無法克制了。


他摸索著秦姝後腰的腰窩,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。


僅猶豫兩秒,謝瀾之就有了行動。


他從浴缸旁的櫃子裡,摸出一枚小雨傘。


“噗通——”


又困又累的秦姝,被性致濃厚的謝瀾之,很溫柔地撲倒了。


“謝瀾之!你要做什麼?!”


秦姝立刻清醒了,可惜已經為時已晚。


兵臨城下,她避無可避,隻能開門迎敵,且掏空家底,也要不留餘力的招待貪吃的來客……


*


翌日,天光大亮。


錢麗娜、鍾曼、邱玲玲、袁娅四姐妹,頂著一雙又大又黑的熊貓眼,互相攙扶地走出罰跪室。


謝瀾之滿臉春風得意,一副吃飽喝足的餍足表情,邁著優雅沉穩步伐沿階而下。


五兄妹在樓梯口,非常巧合的相遇了。


“大表哥——”


錢麗娜四人有氣無力地喊人,一看就是被折騰慘了。


謝瀾之眉梢輕挑,嗓音漫不經心地問:“都知道錯了嗎?”


“知道錯了——”


四姐妹認錯的態度,一個比一個誠懇。


謝瀾之視線在四個表妹的身上掃視一圈,聲調慵懶道:“都回去吧,最近不要出現在我跟阿姝的面前,記得把皮繃緊了,我不想在臨走前,再找到機會懲治你們。”


這回四姐妹沒有立刻回應,不約而同地往樓上看去。


謝瀾之眼眸微眯,淡聲問:“你們還有事?”


錢麗娜緊張地舔了舔唇,鼓足勇氣說:“我們想要見見小表嫂。”


謝瀾之笑了,笑容戲謔玩味。


他斯文帥氣的容顏也因這一笑,透著別樣的性感魅惑力。


“好啊,你們可以等等她。”


謝瀾之話畢,抬腳往餐廳的方向走去,眼底漫開一抹愉悅且促狹的笑意。


等秦姝?


四個表妹怕是要等到中午了。


昨晚在浴室折騰一通,可比在臥室的時間還長,秦姝乖得不像樣子,導致謝瀾之一次,就吃了很久很久。


秦姝快天亮才勉強睡著,這一覺很可能睡到下午。


謝瀾之前腳離開,錢麗娜四人在後面,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開了。


錢麗娜滿臉八卦,語氣興奮地問:“你們看沒看到?大表哥後頸上有撓痕,好幾道紅印!”


邱玲玲還未經人事,以為謝瀾之是被秦姝收拾了,無比敬佩地說,


“看到了,小表嫂可真厲害,連大表哥都敢撓!”


錢麗娜、鍾曼、袁娅一言難盡地看著邱玲玲,很明顯她們三個都明白,表哥表嫂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

“咳咳……咱們不帶不懂人事的玩,走走!!上這邊說話。”


錢麗娜拉著兩個懂的表妹,坐在客廳的沙發一角,八卦表哥表嫂床上的那點事。


鍾曼從化妝鏡掏出復古粉餅,一邊上妝一邊吐槽:“小表嫂那麼小,表哥這麼高大,兩人那啥一定很艱難吧?”


錢麗娜撇嘴道:“也不一定,大表哥一看就很悶騷,他是那種會在床上哄人的。”


袁娅端正坐姿,不安地捏著手指,輕聲說:“表哥應該會哄,但不會停……”


錢麗娜、鍾曼兩個老油條對視一眼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

前者點頭道:“好像也對,所以大表哥後頸的撓痕,是小表嫂被欺負慘了才撓的。”


站在三人身後偷聽的邱玲玲,忽然插話,語出驚人地問:“那我們是同情小表嫂,還是幸災樂禍表哥被撓傷?”


“……”錢麗娜、鍾曼、袁娅。


三人瞬間無語了,看著面不改色的邱玲玲。


錢麗娜眯著眼問:“你找男人睡了?”


邱玲玲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:“香江的風月桃色報刊那麼多,我們每年從學生還有古惑仔手裡,不知道收集了多少上來,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嗎!”


這個時代的香江,正處於各行各業都發展非常快速的階段,成人雜志遍地都是。


鍾曼語重心長地說:“麗娜是擔心你嘛,怕你被臭男人騙了,玲玲,你不要隨便找個男人把自己交代出去,這年頭的男人大多都靠不住的。


他們隻把女人當成滿足身體的工具,情啊愛啊在他們眼中,隻是他們的生活中最微不足道,也最無關緊要的東西,財富跟權勢才是男人從一而終追逐的東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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