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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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姝被謝瀾之的高大身軀籠罩,隻覺得逼仄的空間,連呼吸都變得困難。


這確定是給她降溫,而不是要升溫?


秦姝臉頰泛起一抹誘人的緋紅,隔著衣服推了推謝瀾之。


她眼眶微微泛紅,低聲委屈道:“謝瀾之,你夠了,再繼續就過分了。”


謝瀾之在秦姝紅得滴血的臉龐,憐惜地親了一下:“不欺負你了。”


他把人從床上抱下來,高大身軀彎下來,單膝跪在地上給秦姝穿鞋。


“錢麗娜帶來的人在樓下等你,等會我送你下去,然後要出門一趟。


你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出去,香江現在很亂,說不清楚哪條街會發生火拼事件。”


秦姝沒有點頭,疑惑地看著謝瀾之:“你現在能露面了?”


因為之前的戰機墜毀事件,謝瀾之一直以病態示弱的模樣見人,為了迷惑人心。


謝瀾之站起身,揉了揉秦姝的頭發:“時間這麼久了,他們早就把我的底細查得差不多了,也知道我娶了個小神醫,再不露面反而要引人懷疑。”


他彎身把滿臉沉思的秦姝抱在懷中,邁著沉穩步伐朝房門走去。


秦姝反應過來後,不敢置信地問:“你不會想就這麼抱我下去吧?”


謝瀾之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:“不然呢,你還有力氣下去?”


秦姝感受了一下,酸軟無力的後腰,想要硬撐著說自己可以。


謝瀾之的手隔著衣服,戳了戳她的後腰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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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——好疼!”


秦姝疼得呲牙咧嘴,氣鼓鼓地睨了謝瀾之一眼。


謝瀾之唇邊掛著蠱惑人心的笑意弧度,連帶溫柔嗓音都低啞勾人,輕聲誘哄:“我隻把你抱下去,不會有人說什麼的。”


秦姝耳尖微紅,聲音低軟:“萬一被人看出來,我還要不要臉了。”


謝瀾之說:“就是讓人知道,你是我的。”


哪怕秦姝身心抗拒,依舊無法改變被謝瀾之,親自抱下樓給人診脈的命運。


樓下,錢麗娜張牙舞爪地站在幾個公子哥面前。


“別怪我沒跟你們打招呼,我表哥如果下來了,你們最好把性子都收斂一下,他可是出了名的玉面閻王,惹到了他,直接送你們下地獄,一點都不誇張!


還有不要盯著我小表嫂一個勁的看,我知道她長得很好看,再看也不會是你們的,你們連一丁點想法都不能有,我表哥很在乎小表嫂,而且佔有欲很強……”


被謝瀾之抱著下樓的秦姝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
錢麗娜在說些什麼!


這讓她還怎麼給幾個人診脈。


沿階而下的謝瀾之,聽到表妹的話,清雋斯文的臉上露出滿意表情。


他垂眸看了一眼懷中,羞得掩面的秦姝,薄唇微啟:“咳咳——”


突如其來的低咳聲,令錢麗娜的背影僵住,沙發上坐成一排,乖巧如同小學生的幾個公子哥,也下意識挺直了腰背。


幾人不約而同地抬頭,看向氣度矜貴優雅,不苟言笑的男人,抱著懷中身材絕豔,膚如凝脂,雙手掩面的女人緩緩下樓。


錢麗娜咽了咽口水,幹笑道:“表哥,表嫂,你們下來了。”


謝瀾之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,矜持地頷首,把秦姝抱在主位的沙發上坐下。


寬敞的空間,因為他的到來,空氣有一瞬間被冰凍,讓人猶如身處冰窖。


謝瀾之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,實在是太強了,讓人瑟瑟發抖。


幾個公子哥對視一眼,彼此眼底流露出忌憚。


他們又不是傻子,怎麼會不知道謝瀾之的身份,內陸第一統帥的獨生子,曾上過戰場,不說殺人如麻,手上沾過的血,絕對比他們欺負過的人還多。


謝瀾之擋住眾人的視線,彎身揉了揉秦姝的頭發。


“阿姝,家裡都給你留了人。”


秦姝默默把手拿下來,疑惑地問:“什麼意思?”


謝瀾之側過身,斜睨幾個穿著富貴的公子哥,聲音冷酷到極致,意有所指地說:


“如果遇到什麼事,你隻管招呼一聲,他們會第一時間出現。”


幾個公子哥被謝瀾之宛如利劍的眼神,驚得不寒而慄,渾身一激靈。


有個穿白色西裝的公子哥,快被嚇哭了:“我、我還是走吧!”


他站起身就往外走,生怕慢了一步,會被謝瀾之把命給留下。


“你站住!”


一道嬌媚略顯兇的聲音響起。


白西裝的公子哥聽到秦姝的聲音,受驚般地拔腿就往外跑。


謝瀾之眉梢微揚,聲音低且沉,口吻命令道:“把人攔下來。”


一群黑衣人忽然閃現,從四面八方把白西裝年輕男子給攔下來。


這詭異一幕,不止秦姝看得瞠目結舌,連帶剩下的幾個公子哥,也露出震驚又恐懼的表情。


幾人面面相覷,以眼神交流彼此的悔意。


靠!


就知道郭家莊園不是這麼好進的!


錢麗娜走上前,把白西裝男拉回來,氣惱地問:“你跑什麼?我們又不吃人!”


西裝男眼睛都紅了,委屈巴巴地看著錢麗娜,眼神控訴——你們是不吃人,比吃人還可怕。


秦姝前世今生還是第一次見,把病人給嚇得奪門而逃的。


她沒好氣地瞪了謝瀾之一眼:“你有事趕緊去忙。”


“遵命,夫人——”


謝瀾之行了個非常優雅的貴族禮儀,滿目戲謔地凝著秦姝。


“我走了,照顧好自己,晚上盡早回來陪你。”


秦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:“知道了……”


謝瀾之轉身準備離開,發現幾個公子哥包括白西裝男,驚豔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秦姝,魂兒都仿佛被勾走了。


他臉上的笑意淡去,劍眉絞擰,低聲呵斥道:“眼珠子都不想要了?!”


尷尬的事情發生了。


幾個公子哥沒人沒有理會謝瀾之。


他們盯著秦姝如精雕細琢如藝術品,膚色細膩如瓷的精致五官,隻覺得她仿佛最嬌豔的花,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迷人氣息。


幾個公子哥都常年在葷場裡摸爬滾打,玩起來肆無忌憚的主,能從秦姝身上發覺,她才被疼愛過的種種跡象。


他們從未見過秦姝這般尤物,一時間失了神,又差點丟了心。


“砰——!”


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。


偌大的客廳,水晶吊燈都被震得搖搖欲墜。


幾個公子哥幾乎同時從沙發上滑跪,臉色也在剎那間失去血色。


謝瀾之收起手中冒著一縷煙的槍,陰沉臉色布滿了濃濃的殺氣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們的家教,就是肆無忌憚地盯著別人的妻子?”


“閻王我錯了!我沒有任何想法!”


“我、我就是第一次見這麼好看的人!”


“大哥,我對天發誓,對嫂子沒有任何想法!”


幾個公子哥慌了神,聲音顫抖的自證,甚至還有舉手發誓的。


錢麗娜哪裡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,拉了拉謝瀾之的衣袖:“表哥,他們不是故意的,也不敢對小表嫂有什麼想法。”


謝瀾之立刻把怒火轉移,質問表妹:“你整天帶阿姝都見的什麼人!”


錢麗娜啞口無言,不敢吱聲了。


因為她初次帶小表嫂出門,有個公子哥還出言調戲秦姝來著。


謝瀾之早知道秦姝每天診脈的人,都是這麼一群“包藏禍心”的人,堅決不會同意讓她獨自一個人。


秦姝發現謝瀾之是真的生氣了。


她拖著酸軟的身體,微微傾身,用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袖。


秦姝嗓音又嬌又媚,輕聲哄人:“瀾哥,我想吃香江的特色點心,你回來的時候幫我買好不好?”


謝瀾之那張冷峻的臉龐,立刻綻放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,握住秦姝的小手,輕輕揉捏著,溫聲道:“好,還有什麼想吃的?香江的特色絲襪奶茶也不錯,要不要來一杯?”


絲襪奶茶?


這可是香江的非遺傳承手工拉茶。


秦姝臉上露出大大的燦爛笑容,手指勾了勾謝瀾之的掌心:“好呀!我要大杯的!”


被撩撥了一下的謝瀾之,眉梢微挑,眼神越發柔和:“都依你。”


秦姝指腹揉了揉謝瀾之的手背,話音一轉,催促道:“你趕緊去忙吧,早去早回,別忘了我的點心跟奶茶。”


謝瀾之知道這是要趕他走,從善如流地點頭:“好——”


謝瀾之前腳離開,錢麗娜把幾個跌坐在地上,嚇得不輕的公子哥拎起來。


“瞧你們這點出息,也不逢年過節的,跪什麼跪!”


剛剛看似最膽小的白西裝男,輕哼道:“你有出息,剛剛怎麼不給我們求情。”


錢麗娜翻了個白眼:“你們的命是命,我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


她話音剛落,一個高瘦男子衝到秦姝的身側坐下。


“小嫂子,快來給我摸摸脈!”


秦姝看著態度轉變極快的男人,皓腕輕抬,指尖搭在男人的脈搏上。


“嘶——”


男人立刻閉上眼,臉上露出銷魂的表情,還發出引人遐想的聲響。


他感受著秦姝皮膚光滑細膩,溫涼的手指搭在手腕上,好似上等的玉石,沁人心脾。


“草!”


錢麗娜立刻炸了,抬腳踹了上去。


“狗改不了吃屎的混賬東西!”


男人被一腳踹到地上,沒事人一樣站起來,拍了拍屁股。


他對錢麗娜嬉笑道:“開開玩笑咯,別這麼計較嘛。”


“開你媽個頭!”


錢麗娜揪著男人的耳朵,拽著人到秦姝的面前。


“給我小表嫂道歉!否則我讓你爬著出去!”


第215章 我心情不高興,去折騰你老公玩!


“哎,你輕點輕點,耳朵要掉了!”


被錢麗娜揪著耳朵的男人,杜毅疼得嘴裡發出哎呀呀的叫聲。


錢麗娜板著臉,厲聲道:“別特麼的廢話!趕緊道歉!”


臉色呈現出病態的杜毅,非常識時務地對秦姝說:“小嫂子,對不起!”


秦姝低垂著眉眼,指尖輕輕揉搓著,回憶剛剛的脈搏觸感。


聽到杜毅的誠懇道歉,她撩起慵懶的眼簾,淡淡地瞥向對方:“你的精原細胞,是不是三年不曾排出體外了?”


“……”杜毅懵了,疑惑地問:“什麼意思?”


錢麗娜腳上的小皮鞋,朝杜毅的小腿踹了一腳:“就是你三年沒碰過女人,自己沒有做過手活!”


“!!!”杜毅的臉色騰地一下紅了,脖子紅得能當顏料用了。


他眼神變得閃躲,支支吾吾道:“也不是,偶爾……也能那什麼……”


秦姝面無表情地接話:“平時立而不直,偶爾自溢,呈稀薄狀,且量極少。”


杜毅眼底閃過一抹傷自尊的晦暗光芒,面部表情神色難堪,幹笑著點頭:“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。”


秦姝將其表情盡收眼底,聲音冷淡道:“你的脈搏微弱且紊亂,像是在沼澤的掙扎的細流,時斷時續,跳動的觸感特別特別弱,就像是生命的火焰在風中搖曳,隨時都可能熄滅,我這麼說,你能聽得懂嗎?”


杜毅聽到她說得如此隱晦,卻一針見血,臉上也沒有任何喜悅之情,看起來也是一副不抱期待的陰鬱模樣。


他破罐子破摔地嬉笑道:“就是不舉,羊尾唄,你直說就好,今天來的哥幾個都知道內情。”


秦姝歪頭打量著灰心喪氣的杜毅,忽地開口問:“你好像對自己的病情,不抱任何期待?”


杜毅掸了掸衣袖並不存在的灰塵,裝作不在意的模樣,挑著眉說:“不瞞你說,你的藥我吃過,連吃兩天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”


他早就自暴自棄了,今天不過是礙於好兄弟的面子,來走個過場。


秦姝也跟著笑了,言語犀利道:“你的病症跟他們不一樣,既沒有破身太早,又沒有常年沉迷於酒色,吃了藥自然不會反應。”


她對站在原地失神的杜毅招了招手。


“你過來,我再給你看看。”


杜毅滿臉抗拒,不願再把臉被人踩在地上,任由外人二次傷害。


這幾年,國內外的名醫他都找過,秦姝一個看起來如此稚嫩的中醫,能有什麼行醫經驗,最近出的風頭,也八成是瞎貓碰上死耗子。


而且這麼一個年輕的女孩,根本不知道他的傷處是何等尷尬,杜毅想對秦姝說別費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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