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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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讓你打擾我的!”


秦姝抱怨完,開始掃蕩桌上各種甜食飯菜。


謝瀾之雙腿交疊,坐姿松弛自得,抬眸凝向正前方的門。


在來的路上,秦姝已經跟他說了,藥廠訂單的事情經過。


阿木提在隔壁待了半個多小時,期間一次都沒有過來。


這並不是個好信號。


兩人這麼多年,早已有了默契。


無論事情是否危險,阿木提都會第一時間跟他對接。


謝瀾之撩起衣袖,露出腕上的名貴手表。


馬上就四十分鍾了。


他把衣袖挽到小臂處,盯著表上的時間,凝眸沉思。


秦姝見男人眉頭緊鎖,擦了擦嘴,疑惑地問,


“在想什麼,一副不高興的樣子。”


謝瀾之面部輪廓柔和,目光繾綣地凝著秦姝:“在想事情,你不吃了?”


“吃得差不多了,也不知道隔壁怎麼樣了。”


秦姝摸了摸肚子,感受到孩子在裡面時不時的小動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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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瀾之拿起一旁的茶壺,從裡面倒出白開水,把手帕浸湿,給秦姝擦拭雙手。


他語聲低沉悅耳:“我出去一趟,你在屋裡乖乖坐著,我不回來你不要出去。”


秦姝立刻嗅到不同尋常:“是隔壁出事了?”


“也可能是我多想了。”


“嘭——!”


謝瀾之話音剛落,隔壁響起重物撞擊的聲響。


第157章 老公,上!幫我揍他們!


秦姝噌的一下站起來,謝瀾之雙手按在她肩上。


“阿姝,你不要出去,我去看看。”


謝瀾之神色冷峻,快步離開房間。


在房門打開的瞬間,秦姝聽到非我族類的日系語言。


她臉色頓時變了。


不顧謝瀾之的叮囑,起身朝門口走去。


秦姝走到途中,浸滿寒意的美眸微眯,摸著腹中突然踢了她一腳的孩子。


她轉身走到剛剛的座位,拎起椅子上的單肩包,腳步加快地離開。


隔壁房間。


謝瀾之推開房門,就看到醉眼朦朧的阿木提,拳打腳踢一個身材矮小的亞裔面孔男人。


阿木提臉色不太正常,罵罵咧咧:“龜孫子!竟然敢耍陰的!”


地上的男人,用蹩腳的華語,磕磕巴巴道:“你欺辱外賓,我會上告你們的相關部門!”


“嘭!”


阿木提腳踩在男人的頭上,陰惻惻道,


“彈丸之地!還外賓?給你臉了!”


謝瀾之確定阿木提沒事,在屋內搜尋大舅哥的身影。


除了趴在桌子上的一男一女,屋裡再沒有人了。


“乒乓——!”


玻璃瓶掉在地上,發出碰撞聲響。


謝瀾之看去,發現隔壁還有個暗間,範耀宗從裡面搖搖晃晃地走出來。


他醉醺醺地喊道:“大兄弟,海睿要堅持不住了!”


“快!快去救他,否則他貞潔不保了!”


已經上了頭的阿木提,根本就聽不到。


他眼神憤恨地瞪著地上的男人,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剐。


謝瀾之得知大舅哥有事,長腿一邁,朝暗間方向走去。


他抬腳用力踹開半敞的房門。


屋內的凌亂不堪場景,看得謝瀾之臉黑了。


裡面空間不小,牆角有一張木板床,毫無意識的秦海睿就躺在上面。


床邊圍著有三個身材矮小,羅圈腿的男人。


他們表情變態猙獰,正在上手扒秦海睿的衣服,還在摸他的身體……


謝瀾之一個箭步衝上前,抬腳踹開一個,雙手拎小雞崽子似的,掐著另外兩個男人的脖子。


他把人像是丟垃圾一樣,用力甩到牆上。


“嘭!嘭——!”


肉體砸在牆上發出沉悶聲響,還伴隨著兩道骨裂脆聲。


謝瀾之走到床邊,傾身拍了拍臉色紅的不正常,目光迷離的秦海睿。


他喊了一聲:“大哥?秦海睿?”


“別喊了,是烈性迷藥!”


秦姝不知道什麼時候,來到謝瀾之的身邊,從包裡摸出幾枚金針。


她嬌媚容顏籠罩著慍怒,因為怒意染了抹緋紅,下唇也被咬出一道牙印。


“嘶——!”


躺在床上的秦海睿,口中發出呼痛聲。


他的幾個大穴位被刺入金針,疼痛級別,堪比女人生產。


在秦海睿徹底清醒前,秦姝兇光畢露的眸子,睨向不遠處的三個男人。


她扶著後腰,繃著小臉仰視著,站在身側的謝瀾之。


“你上!幫我去揍他們!揍到不能人道!”


但凡秦姝沒有挺著大肚子,早就衝上去,把人給揍個半死了。


“好——”


謝瀾之邁大步伐,把最近的一個男人拎起來,框框給了幾拳。


男人用蹩腳的華語罵道:“混蛋!你們都是暴徒!”


謝瀾之眼底浮現出跟阿木提一樣,恨不得殺畜生的嗜血光芒。


暴徒?


當年這些人在華夏燒殺搶掠,無惡不作,手段之殘忍,舉世罕見,所作所為用變態來形容都絲毫不為過。


在謝瀾之把男人打暈過去時,從地上爬起來另外的兩個男人,龇牙咧嘴地往外逃。


“曹尼瑪的!敢給我下藥!活得不耐煩了!”


秦海睿清醒過來,往日溫和斯文的男人,面部表情猙獰憤怒。


他拎起屋內的椅子,使出全身力氣,朝想逃跑的兩個男人身上砸去。


一陣嗚哇亂叫!


想逃跑的兩個男人,被砸了個正著,狼狽地摔倒在地,手腳並用地往門口爬去。


“艹!”


秦海睿雙眼猩紅地衝上前,再次拎著椅子,往兩人身上砸。


“老子今個不把你們打殘了,名字倒過來寫!”


秦姝看著脾氣暴躁,處於極致憤怒的大哥,沒有提醒他身上還扎著金針。


謝瀾之回頭就見,臉色扭曲的大舅哥,拎著椅子,一副要把人給砸死的架勢。


秦海睿看著模樣清秀斯文,沒想到動起手來,這麼兇殘不要命。


謝瀾之下意識去看,雙手抱臂,冷眼旁觀的秦姝。


果然不愧是兄妹,外表都具有欺騙性。


“啊——!”


一聲悽厲的慘叫響起。


秦海睿把其中一個男人的腿打斷了。


他拎著染血的椅子腿,走到另一個男人的面前,牙齒咬得咯咯響。


“敢打老子的主意,嫌自己命活得太長了?”


隨著話音落地,秦海睿手中的椅子腿,狠狠砸在男人的腿上。


“嘭!”


“啊——!”


木棍砸下去的瞬間,男人殺豬般的慘叫聲,也隨之響起。


在這期間,謝瀾之把外面被揍得渾身是血的男人,還有阿木提、範耀宗都拎了進來。


“阿姝,你讓阿木提跟範老板都清醒清醒,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

秦姝隨口應道:“好——”


可她站在原地沒有動,清冷眸子看向不遠處,盤腿坐在地上的秦海睿。


秦海睿可能是藥勁兒還沒過去。


又或者酒意上頭了。


此時,他拿趴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找樂子。


“你們往酒裡下了什麼藥?”


兩個男人用他們的語言,嘰哩哇啦的不知道說什麼。


秦海睿不慣著兩個畜生,手裡的椅子腿,朝著兩人的臉甩去。


“啊!啊——!”


隨著兩道慘叫聲,被打的人,臉上快速浮現出紅腫滲血的棍印。


秦海睿又問:“你們想對我們的藥廠做什麼?”


那兩個男人還是什麼都不說,眼神卻婬邪地盯著秦海睿的臉。


“嘭!嘭——!”


秦海睿下手一點都不手軟,直接讓他們腦袋開花了。


謝瀾之順著秦姝的視線望去,也看到了這一幕。


秦姝忽然開口:“我大哥被人襲擊,他現在的行為屬於自衛,沒錯吧?人殘了,他也是屬於自衛過當,僅是口頭教育對吧?”


“……”謝瀾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
雖然……但是……說法有點牽強,可他還是對秦姝點了點頭。


“大哥是個男人,讓人這麼欺負,還差點就被人得手,他就算是反殺,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。”


畢竟這屋裡的幾個男人,都是與華夏有不共戴天之仇,人人都對他們恨之入骨。


阿木提憑借極強的意志力,最先清醒過來,咬牙切齒道:“瀾哥,這幾個孫子手段太陰了,竟然給我們下藥,媽的!”


謝瀾之垂眸,盯著他緊握成拳的手上,沾染著鮮紅刺目的血色。


他對秦姝說:“這些人還要添上一條,襲擊軍人的罪名。”


秦姝皮笑肉不笑:“那他們可真是……自尋死路。”


這下,四人真的是在劫難逃了。


秦姝轉身給醉醺醺,半分清醒的範耀宗針灸。


範耀宗眸色逐漸清明,望著眼前的秦姝,驚叫一聲:“秦姝!快!快去救你大哥!”


“我在這呢!”


秦海睿把趴在地上的兩個男人,都給敲暈過去了。


範耀宗循聲望去,這才發現屋內的局勢轉變。


之前給他們下藥的孫子們,全都昏死過去了。


“媽的!這群王八蛋!竟然敢騙我們!”


氣急敗壞的範耀宗,神色憤怒,雙眼通紅,跳著腳直接開罵。


“老子真的是陰溝裡翻船,被幾個傻逼畜生給算計了!媽的!還是變態的小鬼子!”


這時,一個男人從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。


範耀宗眼睛都亮了,拎起一旁的椅子,衝上前。


他怒吼一聲:“小鬼子!我曹尼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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