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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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這話,撞到了謝瀾之的槍口上。


他這幾天清晨醒來,反應還是時好時壞。


昨天沒有進行治療,導致他今早那,竟然蔫頭蔫腦的。


趙永強一看謝瀾之的臉色不對,把最後幾口飯快速扒完,又加了兩塊肉塞進嘴裡。


“我還有系,先走了!”


他鼓著兩個腮幫子,說話也不利索,扭頭就走了。


臉色冷冰冰的謝瀾之,眼神發兇地盯著趙永強的背影,恨不得把人拎過來修理一頓。


秦姝夾了一塊五花肉,放進謝瀾之的碗裡。


她嘴上安慰道:“沒事,不跟他計較,趕緊吃飯。”


謝瀾之氣鼓鼓的,扭頭盯著秦姝,控訴道:“他吃你做的飯,還內涵我!”


秦姝哄人:“那咱下次不給他吃了。”


謝瀾之冷笑道:“味兒都不給他聞。”


秦姝繼續柔聲哄人: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

謝瀾之鼻腔發出輕哼聲,繼續埋頭吃飯。


秦姝見把人給哄好了,又招呼阿木提夾菜吃。


這晚,謝瀾之的治療,是在睡夢中結束的,起針時的疼痛都沒有驚醒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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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體經過針灸、湯藥、食療,以及外敷的膏藥治療下。


每天好轉的效果,都非常明顯。


秦姝在離開前,眼神復雜地看著,躺在病床上的謝瀾之。


她的視線慢慢下移,看向男人的不可言說之地。


男科方面,她倒也有研究過。


接下來,該輪到這裡了。


秦姝卻遲遲不知道,該如何跟謝瀾之進行溝通。


大補之藥,積於體內,如果不把藥效盡快泄出來,恐生變故。


秦姝在心底給自己默默打氣,最遲明天,必須完整這最後一步。


轉天,傍晚。


秦姝拎著熱騰騰的飯菜、湯藥、藥膏來到病房。


昨天的阿木提跟趙永強不在屋內。


今天多了三個穿著軍裝,身高腿長,面孔陌生的兵哥哥。


“嫂子好!”


三人嗓門響亮地喊人,那叫一個熱情。


秦姝直覺不妙,去看病床上的謝瀾之,發現他一張冷漠的臉黑沉,涼薄眼眸毫無情緒波瀾。


得!


這是又來蹭飯的戰友們。


秦姝慶幸今晚做的飯,比昨天要多一點。


隻是,這麼吃下去也不是個事。


投喂謝瀾之一個人,每天的花費就不少。


再多加幾張嘴,就是家有金山銀山,也得被他們吃沒了。


三個兵哥哥的臉皮不薄,秦姝一招呼他們,都挺直了腰板,規規矩矩地坐在飯桌前開飯。


在吃飯期間。


其中一個姓沈的,一槓二星的兵哥哥,對謝瀾之壓低聲說。


“謝團,最近西邊山頭不太安分。”


“什麼情況?”


謝瀾之臉色肅穆,凌厲懾人的眼眸盯著出聲的男人。


沈營長說:“二團白天巡山時,抬下來兩個身上帶著土料子的死者。”


土料子,境外研制的害人毒素一種。


“有沒有發現活口?”


謝瀾之凝眉,冷冽語氣裡透著厭惡與殺氣。


沈營長搖頭:“沒有,應該就是小勢力發生內亂,我們沒發現有境外人闖關。”


謝瀾之表情依舊肅穆,低沉嗓音裡帶著命令:“你們最近巡邏的時候彈藥備足,一旦發現身上攜帶貨源者,直接抓捕。”


他默了默,又道:“反抗者就地解決,要確保我方人員的生命安全。”


沈營長頂著被曬得黢黑的臉,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

“明白,二團那邊也是這個意思。”


在兩人說話的功夫,謝瀾之低頭一看,發現桌上的菜都快被吃沒了。


他抬頭去看沈營長跟兩個兵,稜角分明的臉龐,瞬間黑下來。


沈營長雖然一直在跟他說話,也不忘往碗裡夾菜。


碗裡高高堆起的菜,都要冒尖了。


謝瀾之被氣笑了,眼神不善地斜睨著三人。


“好一招暗度陳倉!”


他竟然被自己的下屬擺了一道。


沈營長跟兩個兵頓覺不妙,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衝去。


“碗,碗還沒放下!”


秦姝也跟著傻眼了,追上去喊道。


“嫂子,我明天讓人把碗給你送回來。”


走廊內,邊跑邊扒拉飯的沈營長,提高聲音回喊。


秦姝扭頭走進病房,勾人的桃花眼,控訴地盯著謝瀾之。


“他們一直都這麼不見外嗎?”


謝瀾之一改在下屬面前的冷臉,沒有多少表情的臉色,掛著無奈的淡笑。


“早些年,在生活艱難的時候大家連飯都吃不上,他們習慣在我這蹭飯吃,那時候能喝口熱乎的稀飯湯都是好的。”


回憶往昔,謝瀾之臉上露出幾分懷念與慶幸。


懷念曾經死去的戰友,慶幸殘酷血腥的戰爭已經遠去。


秦姝知道謝瀾之口中,生活艱難四個字,是多少人付出生命為代價換來的。


這個話題太沉重了。


她默不作聲地收拾桌上的碗筷。


飯後,謝瀾之照常治療針灸,喝苦得難以下咽的湯藥,臉上腿上塗抹黑色藥膏。


秦姝把用完的針灸收納包、藥瓦罐、膏藥盒裝進布兜。


她的手在布兜裡面摸索片刻。


指尖觸碰一個,硬硬的圓形小盒子。


秦姝抬眸去看,姿勢懶散地倚靠床頭,像隻雄獅在小憩的謝瀾之。


她深呼一口氣,說:“今天的治療還沒結束,我去找護士拿東西,你在這等著。”


“好——”


男人聲線偏冷,上揚的尾音又低又磁,透著股蠱惑人的魅氣。


秦姝起身急匆匆地離開,耳垂泛著誘人的緋色。


顏色鮮豔欲滴,像是被人用力嘬出來的。


躺在床上的謝瀾之雙目緊閉,沒有看到這美好的風情。


關上的房門,沒過多久,被人用力推開。


謝瀾之睜開眸光銳利,冷氣十足的雙眼,直刺衝進房間的阿木提。


“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。”


他仿佛春季動物陷入繁殖期,在無處發泄的急迫期間,被人打擾的暴躁獵豹。


阿木提的臉皮子先是一緊,隨即三步並兩步地走到病床前。


他壓低聲匯報:“香江來消息了!”


瞧著他臉色嚴肅,眼底湧動的憤怒情緒,謝瀾之猜測香江的消息不妙。


他壓下心底思緒起伏,嗓音低啞地問:“什麼情況?”


阿木提傾身低語:“那邊情況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嚴重,魚龍混雜的貧民區,幾乎已經全面爆發。”


“當初我們但凡晚一步提醒老爺子,康納帕他定在群眾中推廣的條子就發出去了。”


“家裡老爺子剛打來電話,知道您用了十多支特效藥後,大發雷霆。”


“夫人也知道這事,在家裡以淚洗面……”


謝瀾之忽略父母的內容,打斷阿木提的話,直接追問:


“香江那邊的情況有多嚴重?”


阿木提臉色很難看,沉聲說:“貧民區90%以上的癮君子,都拿康納帕他定當成毒素來食用。”


謝瀾之顏色寡淡的薄唇輕抿,面色情緒復雜又洶湧,眼角眉梢都透著狠意。


他忽然開口問:“根據謝家的調查,秦姝從未出過雲圳市,她為什麼知道康納帕他定在香江爆發?”


如果不是秦姝執意阻攔,讓他停止服用康納帕他定。


恐怕他現在也跟香江那些人一樣,染上了藥癮。


這件事最大的功勞是秦姝。


如果不是她,假以時日,內陸還不知道多少人遭殃。


阿木提若有所思道:“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,嫂子難道未卜先知?”


謝瀾之斜睨他一眼,語氣玩味:“她要是能預知未來的事,就不會選擇嫁給我。”


他唇角忍不住上翹,漆黑如墨的眼瞳裡閃動著無機質冷漠,仿佛窺見獵物的兇獸。


秦姝在他眼中就是隻,充滿神秘與違和感的小綿羊。


隻要能抓住她的命脈,再一擊斃命,就可以把她生吞活剝。


阿木提不知其深意,打抱不平道:“嫂子能嫁給您是好事,日後就是享福的命,要知道京市多少高門小姐都想要嫁給您。”


“有多少?”


笑意盈盈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


秦姝走進房間,臉上笑意不達眼底,饒有興致地盯著阿木提,


“讓我也聽聽,謝瀾之這塊香饽饽有多少人惦記。”


她剛走到病房門口,就聽到阿木提那句,


——京市多少高門小姐都想要嫁給謝瀾之。


謝瀾之的家世背景,出眾的外表與氣度,注定他是個招蜂引蝶,桃花運旺盛的主。


秦姝知道這樣的男人可不好駕馭。


聽到會有人惦記,她千辛萬苦養好的水靈靈小白菜,秦姝心情莫名不爽。


阿木提身形僵硬地站起原地,尷尬地轉過身,抬手拍了拍了自己的嘴。


“嫂子來了,瞧我這張破嘴,盡會些胡說八道,我剛剛都是瞎說的,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。”


阿木提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,腳步往床尾挪去,小動作偷感很強。


他找準一個絕佳的逃跑機會,轉身就往門外衝去。


奪命而逃的慫樣,看得人啼笑皆非。


秦姝嗤笑一聲,把手中的東西扔進謝瀾之病服敞開,露出八塊性感腹肌的胸膛上。


她語氣驕橫道:“把身上的衣服脫了。”


謝瀾之低頭看向懷中,是一副透明的膠皮手套。


“拿這個做什麼?”


秦姝沒有回答,把病床的隔離簾拉上,轉身雙手抱臂,居高臨下地看著謝瀾之。


“快點脫衣服!”


又嬌又媚,帶著點嗲甜的嗓音,透著幾分不耐煩。


謝瀾之放下手中的膠皮手套,乖乖把才穿上不久的病服脫下來。


窗外,被月色籠罩的樹影斑駁,陣陣微風吹拂進,氣氛漸漸旖旎的屋內。


隔離簾在屋內的燈光照射下,顯現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影像。


秦姝身處病床的中央,坐在宛如一道拱橋的腰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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